「回家?」
「fufu說,外面……太危險,家裡,墜安全!」
可是席樂依舊打開光腦看了眼目前步行過去地點的時間,還有他和勞儂那邊約定的時間,是完全來得及的。
今天不行,明天再走都可以,「小米啊……」
芬禮爾見雄子望眼欲穿的樣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那些找你麻煩的蟲都已經處理了,我會找到究竟是誰想對你不利。」
席樂心中咯噔一下,他還記得咖啡廳裡頭的刀疤蟲,萬一雌蟲已經告訴了芬禮爾……
「不,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最近這個樣子……我覺得我最好還是回去一趟。」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推開了小米的手,快步地往公路前進的方向走去。
蟲崽瞪大了眼睛:「papa!」
席樂閉著眼睛,既然芬禮爾沒有直接挑明,說不定他還不知道。
冷空氣狠狠抽打在雄子臉上,連呼吸都是痛的。
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
只要先暫時離開這裡,想必芬禮爾一定不會……
「唰啦——」
寬大的翅膀於席樂身後落下陰影,血液流動的時候,上面的紋路也仿佛會跳動了一樣。
更關鍵的是,恐怖如鎧甲刀片一樣的鱗片交疊著,完完全全擋住了席樂的去路。
「你還想再逃多少次?」
芬禮爾緊貼在頸邊的發問震耳欲聾:「柯察金·卡爾。」
「又或者該叫你……席樂?」
呼吸與冷空氣碰撞形成轉瞬即逝的白霧。
席樂根本來不及震驚,後頸癢意離開之後,就是砍擊帶來的瞬間的斷片。
芬禮爾眼中的紫色前所未有地明亮,他的手不自覺地就掐住了倒在懷裡的,雄子脆弱的脖頸。
只要這隻蟲死了,「自己」一切痛苦都會隨之消失。
恰好這時,星星的白色從天而降。
先是一點一點,再然後密密麻麻地越來越多,慢悠悠地順著星球引力落到了地上,落到了雄子的發梢。
芬禮爾沒忍住分心,「感覺還是黑色更好看些。」
「下雪了!」
米詩尤不知道席樂和芬禮爾發生了什麼。
他邊跑還邊不忘接住天上落下來的小白點,雖然接了一捧就會化成水,但蟲崽依舊很開心。
米詩尤還想炫耀,結果卻看見雌父掐住了雄父的脖子。
掌心的水因為雙手分開後順著手臂流進了衣服里。
小米一陣機靈:「fufu!你在幹什麼?」
蟲崽的叫喊聲似乎喊回了芬禮爾的一些理智,他另一隻手立馬開始阻止要掐席樂脖子動作。
右邊的瞳孔一會變綠一會變紫,像是撕裂的靈魂在互相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雌父父,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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