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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雌侍前幾日被突然叫了回來,重新承擔起照顧和接送小米的職責,「閣下,我給您熱了點粥,我先送小米去上學了。」

裡頭沒有回應,但是雌侍也習慣了。

只是他很詫異小米沒有像從前那樣子走之前打招呼,明明之前每次都要跟雌父抱一抱親一親才肯去上學的小朋友。

甚至這幾天都乖乖地自己睡覺了。

也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陣子是發生了什麼。

雌蟲一醒來迷迷糊糊地就條件反射地去摸地上的瓶子,結果哐當咣當倒了一片。

好不容易抓起來一瓶,裡面的酒早就已經喝乾淨了。

「呼。」宿醉給身體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勞累與疼痛。

芬禮爾長吁一口氣。

雌蟲從出生開始就被迫按照醫師的規劃嚴格控制進食。

之後為了適應嫁接而來的尾勾,更是鮮少碰過這些東西,所以哪怕在伊塔國失去以後,也依舊保持著這樣的習慣。

芬禮爾不自覺地將席樂一直睡著的那枚枕頭抱緊了些,似乎是還想從上面汲取到一些雄子留下來的信息素。

但越是靠近,思念越是深刻。

「他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吧?」雌蟲將臉埋進了枕頭裡喃喃道。

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芬禮爾佝僂著身子,喉里的血腥湧上來又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陰暗的房間裡,金色的漂亮長發滑過雌蟲的背脊,如流水蜿蜒一般與床鋪不停地摩擦。

呼吸聲逐漸急促、失控。

也就在這時,別墅的指紋鎖在「滴」的一聲後成功打開。

席樂跟做賊似的就溜了進來。

「小米?」

「……蓋里?」

家裡面空蕩蕩的,一隻蟲也沒有。

雄子把身上化的水拍了拍,摘下兜帽後看了一眼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粥,果然沒有搬走,只是這個點小米應該去上學了。

席樂身上都已經被雪打濕了。

正好家裡沒蟲,他還能換身衣服休息一下。

只是讓雄子沒想到的是,臥室門一打開,他就看到了無比香艷的一幕。

「席樂,席樂……」芬禮爾一綠一紫的眼瞳已經陷入了迷茫,手上動作不停,嘴裡卻一直在喊著他的名字。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雌蟲的信息素。

而席樂……對此根本就沒有抵抗能力,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芬禮爾已經自己在他身上自顧自地玩了起來。

他甚至還伸出手捏了捏雄子的臉,閉上了眼睛:

「我一定是在做夢。」

席樂剛習慣性把雌蟲金髮纏在自己的指尖,聽到他這話沒忍住用力了些,咬住某隻還以為自己在醉生夢死的蟲,「你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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