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席樂跟著芬禮爾爬到某一層的時候,身邊蟲突然停了下來。
這回就連他都能聽見房間傳來一下又一下的擊打聲了,「是在那個房間裡嗎?」
房間靠近雄子那側,她趕緊衝上去用力擰了擰,「被鎖住了。」
「我來。」
芬禮爾還不忘提醒道:「小米,你離門遠一點!」
「砰,砰,砰!咚!」
「啊——」
芬禮爾三腳就把門踹開了。
但讓他和席樂都沒想到的是,門倒下後看見的不是小米,而是一隻拿著拖把的雌蟲,「上,上將閣下……」
「小米?」席樂吆喝了一聲,沒有回應。
芬禮爾踩在門板上就進去找了,房間本來就小,也藏不了蟲。
「小米呢?」
「我,我不知道啊,」雌蟲抓著拖把顫顫巍巍道,「我只是奉了雌君的命令在這裡打掃……」
席樂看著和門銜接的牆壁上也是一個個髒印子,「你的打掃是用拖把撞門?」
「我,我……」
雌侍在雄子審視的目光下慌忙逃走,聽聲音都能聽出來肯定是下去通風報信了。
「這裡的床單都換了新的,如果小米沒來這裡的話肯定還是原來那張。」
雄子見芬禮爾把床單掀開又重新蓋回去,「你怎麼知道?」
「我在參軍之前住的就是這裡。」
席樂只有關於芬禮爾在實驗室還有閣樓以前的記憶,對於主宅內部知之甚少。
這個房間又小又悶。
他下意識將窗戶打開,然後就看見了一棟有些眼熟的建築物,「閣樓?」
芬禮爾都打算下去和雌君對峙了,聽到雄子的話又再度折返回來。
「你說什麼?」
「從這裡正好能看到……」
席樂喃喃道,「好奇怪啊,小蟲的房間窗戶怎麼能對著這樣的建築呢。」
「是故意這麼安排的。」
「啊?」
雌蟲一長腿就踩到了窗台前的小桌子上。
「上來。」他轉過身朝著雄子伸出手,突如其來的穿堂風吹得芬禮爾的金髮像是要把他整隻蟲淹沒。
「怎麼了嗎?」
席樂嘴上說著不理解,但是身體很誠實。
踩著凳子,把一步分成了兩步,只是他後腳跟還沒站好,後頸就傳來了巨大的推力。
失重的感覺真的就是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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