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臉崇拜地看著,某人乾脆將裡衣掀了起來,清瘦有力的薄肌袒露開,他轉過身,後腰處的箭傷沒有留下丁點痕跡,像是從未被射中一樣,「這下你總算相信了吧?」
桓鈺像是在看天方夜譚,「人外有外,天外有天,靈均,有機會的話我想去你的家鄉看看。」
聞聲,方才還得意洋洋地人立馬搖了搖頭,「那邊可不興去,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
「為什麼?若是有這般厲害的醫術,拿來懸壺濟世,多好?」
靈均左思右想,含糊道:「要求比較高,第一個要求太難了,要做數不清的好事才有可能被選中;第二個就是得靠結婚這種方式,但我家那邊的人一般不出來,而你又是男孩子,我也是,我們兩個男的結婚嗎?哈哈哈,笑話!」
桓鈺怔住,見他說的理所當然,他垂眸輕應一聲,「也是。」
抱著心事,他閉上眼沒有立馬入睡,聽到耳邊的動靜,微微睜眼,只見床邊似乎出現了一名長者,身體與夜色融為一體,指責道:「我給你放假,不是讓你三番五次來破壞因果報應的,這麼做,長此以往你就不怕被反噬?」
「什麼和什麼?我這是做好人好事,積功德你不誇我就算了,你還禁止我使用法術,還有沒有天理?!」靈均氣得將掛在牆上的長刀丟給他,「要拿走就都拿走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打工了,天天那麼多事,誰愛干誰干吧!」
「查靈均,你簡直是油鹽不進,天譴說來就來,你、算了,我不管你了!」
仿佛是在一剎那間,整座屋子又恢復了安靜。
桓鈺困意濃重,第二天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只是靈均常常掛在腰間的長刀確實是被擲在了地上,他檢查了一下房門,沒有被打開的痕跡,一定是幻覺。
回到學校,臨上課前,桓鈺特地去看望班上的兩名傷患。
想到昨天夜裡夸下的海口,靈均一陣頭疼,懊惱地拿了兩隻碗,他走到屏風後面,說有特效藥那就是有,只不過從一個響指變成了他得咬手指。
怕其他人知道引發不良後果,他把門關起來,讓桓鈺守著,可沒一會其中一位同學就被疼醒了。
他想問他那個藥還需要多久,結果只看到他割開手腕接了兩小碗血出來。
「靈均?」桓鈺似未料到是這一味特效藥,後者本就發白的面色,放了兩碗血,此時已唇色如紙,語氣還是故作瀟灑,「給他們喝了吧,別浪費了。」
他說著,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但出了病房門,就徹底露餡,雙腿踉蹌不止,虛到不行了。
可等褚桓鈺回到教室告訴他那碗血真的有用時,他還是佯裝鎮定,「我說了,我們家那邊的人從小吃藥材長大,當然可以當特效藥來用嘍。」
桓鈺摟住他,「謝謝你,靈均。」
可能是他的力道太大,後者沒搭話,已經暈了。
鈴聲響起,夫子捧著書剛進來,班上的年級第一非常難得地請了病假,他把人抱回去,不管是千年山參還是上等靈芝全部拿來給他當補品,但人到了晚上,還是會骨髓發冷,連在睡夢中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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