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景美幸下毒又如何!難道你們還真敢把我告到衙門嗎?我現在可是縣太爺的人!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承雋尹和棠哥兒都覺得不對勁,眾人面面相覷,里正眉頭緊鎖。
縣太爺不是個好官,若是這事沒跟縣太爺扯上關係,景美幸脫不了罪。
可如今景美幸是縣太爺看中的人,他們若是把景美幸告到衙門去,怕是最後不僅景美幸沒事,他們反而惹了一身騷。
「先去景二家看看。」里正拍板,帶著人往景二家走。
剛到景二家,林氏就笑著衝出來,一把推開圍著景美幸的漢子,囂張的怒吼道,「都滾開!我女兒可是縣太爺的夫人!你們誰敢動她!我就讓縣太爺砍了你們的腦袋!」
景二仰著頭走出來,特意敞開門讓人看到堆滿院子的聘禮,囂張道,「不是要把我女兒送到衙門去嗎?送啊。」
里正等人臉色難看的很,有怕事的人低聲道,「要不此事就算了吧,反正棠哥兒也好好的。」
郝氏憤怒的懟回去,「是不是你被下毒也得等你死了才能定兇手的罪?」
那人頓時不敢吭聲,氣氛跟凝固似的讓人難受。
王草漢神色糾結的走到承雋尹身邊,低聲道:「我有一事得跟你說。」
承雋尹直言,「你說。」
王草漢將昨日屋與找他打聽的事說出來,又道:「下聘時,那人也在。」
昨日跟那人說完話後,他回家越想越不對勁。
偏偏昨晚出了景美幸下毒的事,今個兒那人還拿著聘禮給景美幸下聘,他越想越覺得這事跟他昨日說的那番話脫不了干係。
承雋尹眸色深深,「我知道了,謝謝王大哥告知我這些事。」
屋漸娶景美幸,是為拉攏他。
既如此,事情便好辦了。
他將手搭在棠哥兒的肩膀上,「棠哥兒,景美幸必死無疑。」
「夫君莫急。」棠哥兒將手搭在承雋尹的手背,「此事並非壞事。」
承雋尹疑惑,棠哥兒仰頭看他,沖他招了招手。
承雋尹彎下腰,將耳朵湊近棠哥兒,棠哥兒低聲說道:「我們需要一個人幫我們找到屋漸作奸犯科的證據。」
承雋尹眸色一深,棠哥兒抓緊承雋尹的手,「夫君,景美幸對我們造不成什麼威脅,屋漸不一樣。」
承雋尹默,半晌嘆道,「棠哥兒,有時候我總希望你不要這麼聰明。」
屋漸是向絕的人,景美幸若是去屋府當內應,能找的可不止是屋漸作奸犯科的證據。
棠哥兒聞言便知道承雋尹妥協了,他柔聲道,「跟夫君學的。」
景美幸威脅的是他的性命,可屋漸威脅的卻是夫君的命。
他寧願放過景美幸,也不願放過任何一個掰倒屋漸的機會。
承雋尹發泄似的揉了揉棠哥兒的頭髮,將棠哥兒頭髮揉亂後才對里正道,「我們要跟景美幸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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