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縣令大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殘暴。
酒樓老闆嚇白了臉,「大人!我們真不知道您夫郎在哪啊,我們一直老老實實做買賣,從來沒犯法,您是好官,您不能這麼對我啊。」
承雋尹聽不下去任何話,他將酒樓老闆扔在地上,刀尖直指酒樓老闆,眼底凝聚上血色,「他在哪?」
酒樓老闆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尖,喉結滾動,哭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今日真的沒有見過您的夫郎啊,您就算要殺我,也請您拿出證據來,難道就因為您是縣太爺,就可以濫殺無辜嗎?」
圍觀的百姓里忽而有人道,「他不就是濫殺無辜嗎?阿頡的死,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們一個交代!」
「他和上一任狗官有什麼不同?」
「虧我還覺得他是個好官呢!」
「怎麼可以這樣啊。」
「我覺得縣太爺是有苦衷的,自從他上任,咱蟬鐵縣不是越過越好了嗎?」
「對啊,縣太爺也是人,自己的夫郎和孩子丟了,他能不急嗎?你們能不能別那麼苛刻?」
「阿頡不是縣太爺殺的,不是。」然婆婆紅著眼,「縣太爺是個好官,你們誰都不能說他不好。」
有人本想反駁這話,一見說話的人是然婆婆,頓時都沒了聲。
承雋尹沒有給酒樓老闆一句解釋,他像是瘋了般揚刀落下,鮮血飛濺,酒樓老闆的手臂掉落在地。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縣令大人如此瘋狂的模樣。
承雋尹只看著酒樓老闆,再次問,「人在哪?」
酒樓老闆冷汗淋漓,他意識到承雋尹已經瘋了。
他以為承雋尹是個好官,就算懷疑他,沒有證據也不可能對他用刑,沒想到承雋尹會變得完全無法交流。
如果他不說出真相,承雋尹會將他生生折磨致死。
他正想說什麼,一道飛鏢忽而從暗處飛來。
酒樓老闆瞳孔一縮,眼見著飛鏢即將穿透他的眉心,眼前刀光閃過,飛鏢被劍擊飛出去。
火收劍,靜靜的站在承雋尹身後,眼底帶著森冷的怒意。
大人將主夫和小主子交給他保護,他卻讓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抓走。
他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原諒旁人。
酒樓老闆癱軟在地,身下暈開一片水漬,見承雋尹再次提劍,他終於慌了,吼道:「我說!我說!」
他的主子要殺他滅口,他只有說,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眾人震驚,這才意識到他們誤會了縣令大人。
「我把他們迷暈後,就讓人將他們送去院子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離開蟬鐵縣了。」酒樓老闆哭著抱住承雋尹大腿,「救救我!保護我!我泄密了,他們會殺了我的。」
「抓起來。」承雋尹一腳將他踢開,快步往外走。
當他們來到酒樓老闆所說的院子時,院子已是人去樓空。
承雋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陷入一種詭異的狀態,又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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