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走出來,同旁人道:「她已破處許久,年齡三十有餘,腳腕處有一道嶄新的傷疤,傷疤不深,是她用自己身上攜帶的小刀割的。」
她一頓,提高聲調說出最後一句話,「她昨日並未行房事。」
眾人譁然。
天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熊貝苗緊繃的身體一松,他用羅帕擦了擦眼淚,不發一言的扭頭離開。
景一見誤會澄清,也顧不上剛開張的新店了,忙追上去。
棠哥兒渾身泄力的倒在承雋尹懷裡,承雋尹抱住他,緊緊攬住他的腰往裡走。
門一關,將看好戲的眾人隔絕在外。
丟兒坐在椅子上,紅著眼,看著他們的眼神憤恨。
「我已經這麼慘了,你為什麼非要揭穿我?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我嗎?」
棠哥兒看著她,眼神深沉,「你是誰?」
丟兒咬著牙關不吭聲。
棠哥兒又問,「你遭遇了什麼?」
常嬤嬤告訴他,丟兒遭受過虐待。
這種虐待並不止是尋常的拳打腳踢,更是在情事上的殘暴對待。
「我說了你能幫我嗎?你能將那群人渣都殺了嗎?」丟兒扶著牆,不知想到什麼,眼神厭惡又絕望。
棠哥兒只道,「我只能盡力還你一個公道。」
丟兒看著他,嘴唇蠕動半晌,最終還是說了。
丟兒確實是逃荒而來的,但她跟家人逃到蟬州地界時,卻被山匪擄走了。
她的公婆、孩子、以及夫君都被山匪殺了,只留下她被山匪當做洩慾的工具。
前些日子山匪突然要撤離,她趁亂逃了,躲到了城西。
「我就是想找一個人保護我,為什麼那麼難?我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中,我不想再過那種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日子,我怕,我太怕了。」
承雋尹沒想到丟兒竟跟山匪有關,他看向棠哥兒,「先讓她住在府衙吧。」
丟兒鬧出這種事,誰都不願意讓她住進承府。
丟兒驚恐的大叫,「我不要住在那,那裡跟山上沒什麼區別!」
承雋尹和棠哥兒神色一變,承雋尹厲聲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丟兒嚇得渾身一顫,棠哥兒握住承雋尹的手,示意承雋尹冷靜點,而後才看向丟兒,「你別怕,你知道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否則丟兒就不會將爹爹當成依靠的目標。
丟兒逐漸冷靜下來,她看著棠哥兒,緩緩開口,「我在山上,伺候過一個大人。」
她長的好看又年輕,經常被山匪送去討好那些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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