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行。」只見虎鯨大哥指著遠處的一個黑影道，「你就去用這個試吧。」

「好的。」

於是小海好奇的游過去，赫然發現那個巨大黑影是一個鏽跡斑斑的……貨櫃？

可能時間久遠，貨櫃外殼上面的字已經模糊不清。

虎鯨大哥的意思是讓他用這個來練習？小海有一瞬的哭笑不得，但還是照辦了。

然而這次卻不像前兩次那麼輕鬆，海底九百米的壓力大的可怕，他揮上那貨櫃鐵皮的時候仿佛輕而溫柔的觸摸，一點力道都沒有。

怪不得虎鯨大哥要讓他來那麼深的海底練習，果然不容易。

「虎鯨大哥，那我要練多久呢？」

「當你能在上面留下掌印的時候。」

「好的。」

但對著一個貨櫃拍巴掌還是有點奇奇怪怪的。

「虎鯨大哥，那為什麼不對著邊上的岩壁呢？」

虎鯨看了他一眼，「不要破壞大自然。」

小海：……

其實此刻虎鯨大哥說的淡然，但內心卻並不平靜。

他肺中的氧氣快要耗盡，急需上海面換氣。但是這隻小海龜卻一點事都沒有，仍然努力的在練習。

如果他現在說要上去換氣，是不是有點丟鯨？

虎鯨沉默片刻，道：「你先練著，撐不住了就上來換氣。」

小海這邊漸漸練出感覺了，一邊拍著貨櫃一邊點頭。「好的，虎鯨大哥您先去忙吧。」

「嗯。」虎鯨點頭離開。

他原以為沒多久後便會等到小海龜上來，卻不想這一等就等到了太陽落山。

望著懷疑起鯨生的虎鯨，章魚難得跑過來幽幽開口，「正常，自我認識這個傢伙起，就沒見他換過氣。」

虎鯨：「……」

正常……個鬼啊。

……

很快，時間一天天過去。當小海他們被迫每天突破極限的『魔鬼訓練』後，竟也慢慢開始適應和習慣。雖然難以形容的辛苦，實力卻也不斷地在增長，進步飛快。

特別是小海，這幾天裡他不斷地突破自己的極限，就連身體也長大了一圈。蛻下來的表皮和背殼，滿滿當當的一大堆。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當訓練結束完成，幾隻都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這麼久。

「你已經可以去扇大鯊魚了。」虎鯨大哥拍著小海的肩膀，難得開了個玩笑。

這幾天他完完全全刷新了對海龜的認知，什麼經常需要去水面換氣，什麼潛水不過百米，什麼毫無攻擊力，什麼聽力很差視力一般，智商低下，在這隻小海龜身上簡直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