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亦河跟著孟驕出差的第三天,就感冒了。
莊亦河吸著鼻子,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碼字,堪稱身弱志堅的典範。
《三千流》劇組趕著要在七月前開機,這會兒催改編催得不行,還好原著是他寫的,他也有改編的經驗,所以雖然煩,但改得飛快。
「遙遙,我回來了。」孟驕把帶回來的飯菜放在客廳,脫了外套搭在沙發上,就朝莊亦河的房間來。
見莊亦河在碼字,孟驕蹙了蹙眉,說:「你都生病了,怎麼還不好好休息。這東西就趕著這幾天嗎。」
「還行,也不是很難受,又沒發燒。」莊亦河說。
孟驕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真的沒發熱,才放下心,說:「該吃飯了,先不寫了。」
「等會兒,還差一段。」莊亦河說。
「那我先出去把吃的拿出來,你趕快出來,不然要涼了。」
「嗯嗯。」
孟驕出去,把飯菜都拿出來,莊亦河裹著被子出來了。
「很冷嗎?」孟驕問。
「不是,我懶得穿外套。」莊亦河說。
孟驕看了看自己剛脫下的外套,又瞥一眼空調,再一次摸了摸莊亦河的臉,說:「你真沒發燒?」
「真沒。」莊亦河晃了晃腦袋,企圖把他的手晃下去,說,「吃飯吃飯。」
吃完飯,莊亦河覺得很困,就先去睡午覺了。
孟驕中午呆了一會兒,下午又得接著出去。
出差的第五天,莊亦河跟著孟驕去了雲城水滄縣,孟驕準備投資的那個項目的種植基地就在這邊。
這邊基本都是山地,一個坡接著一個坡,一座山接著一座山。
孟驕看中的那種中草藥比較挑生長環境,只能種在山上,所以,種植基地也只能建在山上。
四月初,小雨連綿,天氣還有點寒涼,莊亦河過來的第二天,就感冒加重了。
原本庄亦河還想跟著孟驕上山見見世面,這下,他只能被孟驕強制要求躺在山下的賓館床上。
這邊的賓館條件自然沒有五星級酒店這麼好,但好在還算乾淨衛生,加上助理小程的利落拾掇,莊亦河覺得還好,能住。
小程是孟驕的助理之一,和羅利不同。羅利是特助,主要在業務方面輔助孟驕,說他是孟驕的左右手都不為過,而小程主要負責孟驕生活方面的事,比如,照顧他生病的未來男朋友。
莊亦河早上醒過一次,和孟驕吃了早餐,孟驕離開後,他又睡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一點,莊亦河不是主動醒的,而是被蘭斯洛特的電話吵醒的。
電話那邊的蘭斯洛特有點茫然,還有點低落,他說:「莊,今天我知道了一件事,我感覺到迷茫和不解,還有點難受。我能和你說說話嗎。」
蘭斯洛特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莊亦河就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之後隨著和莊亦河越熟悉,他越依賴莊亦河。
就像沒斷奶的小狗找到了媽媽——這絕對不能跟莊亦河說,不然他要挨揍。
而今天得知的這件事,更讓他莫名很想和莊亦河說。
「可以。」莊亦河坐在床上,抱著筆記本一邊看著,一邊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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