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亦河想草他大爺的,結果沒說完,舌頭就被對方攪住了。
誰不會接吻似的。
莊亦河掐住他的後頸,更深地吻過去。
津液在唇舌交纏間進入彼此的口腔,再吞了進喉嚨,呼吸交換間,越來越急促粗重。
孟驕的手很大,輕易能掌住莊亦河的半張臉,他右手掌摩挲著莊亦河的下頜和頸側皮膚,掌控著對方和他深吻,透明水液從莊亦河張開的唇角流落,從下頜流到鎖骨。孟驕偏下頭,從唇角到鎖骨,全都舔乾淨。
莊亦河穿的是帶來的寬鬆睡衣,下擺很鬆,輕易就被推到腋下的位置。
孟驕的左掌心有燙傷的疤,疤痕的皮膚帶著些許粗糙。
莊亦河能清楚地感覺到,並且因為那疤痕的遊動,骨頭都軟得發麻戰慄。
喘息很沉急,呼吸不過來,兩人的唇稍稍分開,銀絲在空氣中纏連,一秒後,嘴唇又迅速黏連在一起。
唇舌擦吮,水液交融的聲音膩響,將空氣點燃得極為乾熱。
可一些地方又是潮濕的。
莊亦河身上又涼又熱的,懷疑自己的病沒全好,接吻的間隙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沒了。
褲子也快沒了,被推了一大半。
對方雖然衣衫凌亂不堪,但總體上該掛的還掛著。
莊亦河皺了一下眉,不滿地推了推他。
沒推動,孟驕還死死按著他的後腰,親得難捨難分。
挺得也難捨難分。
莊亦河用力推他,孟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才放開他,目露疑惑。
莊亦河舔了舔唇,說:「我想關燈。」
孟驕微愕。
「我要報復你。」莊亦河兇巴巴道。
睚眥必報的壞遙遙說要報復他,孟驕能怎麼辦,如果不讓他報復,壞遙遙得天天記仇。
孟驕說:「行。」
「都行。」
「命都給你。」
莊亦河:「……這時候說霸總給命文學,有些破壞氣氛。」
孟驕抓了抓它,說:「你也挺破壞氣氛的。」
莊亦河拍他的爪子,唇角彎起一抹壞笑,說:「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根/子。」
他站起身,松松垮垮的半拉褲子掛著礙事,他垂眸睨了孟驕一眼,眸子裡泛著剛被親出來的盈盈春波,勾得孟某人心神蕩漾,拽住了他的褲腳。
莊亦河又輕笑了一下,借著孟驕的力,抬起修長白皙的腿,從堆疊松垮的布料中走出來。
孟驕看著他,眸光深黑不見底,仿佛野獸飢餓至極時,充滿侵略性的狩獵眼神。
身後的目光有如實質,在莊亦河身上來回視/奸/舔/舐,尤其會在口口停留多幾秒,灼得莊亦河皮膚泛著緋紅,喉嚨干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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