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領證了,但不熟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384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溫慈不由攥緊平板。

他想做什麼!

-

足足半小時。

她強迫自己冷靜。

反覆細看照片,單憑一個模糊側臉,並不能證明什麼。

何況,日期顯示照片是2月1日,起碼十幾天前,如果有問題,早該爆發了。

她不能自亂陣腳。

現在,穩住裴遙才是關鍵。

至於照片從哪兒來,是誰拍的,根本不重要。

結婚數年,她太了解他。

裴遙溫柔體貼,也固執剛烈;禮貌和善,也倔強強硬。

若非他當年堅持,她也不能嫁進裴家。

裴遙的愛,是一把雙刃劍,彼時入迷,當下博弈。

-

時間分秒流過。

溫慈看表,一個小時,裴遙還沒出來。

「裴遙。」她在外間叫他。

「怎麼了?」他聲線疲憊,低應一聲。

「還沒洗好嗎?」

「就好。」

溫慈定定神,起身去三樓主臥,換了件墨綠色真絲睡裙,細吊帶深V高叉短款。

頸下春光無限,又欲又撩人。

-

裴遙從浴室出來,發梢還滴著水珠,浴袍松垮系在腰間,馬甲線若隱若現。

拉開酒櫃,他沒拿酒杯,啟開瓶塞直接灌下幾口。

雖然不確定,可驟然有一種「宛宛類卿」的刺痛,戳破心扉。

他沉默著,幹掉整瓶Romanee-conti。

1990年的DRC,香氣馥郁,單寧細膩,他卻品不出一星半點的滋味。

-

微醺深醉。

裴遙雙眼迷離,踉蹌推開次臥房門,沒開燈,倒頭重重栽在床上。

冷水澡澆滅他心中熾熱。

剛才從老二家離開,裡頭窸窸窣窣,飲食男女,一聽就知道在幹什麼。

和溫慈分房睡好幾年。

尤其近一年,莫名其妙經常冷戰。

對外敷衍,只說是為要孩子。

沒有擁抱接吻做該做的,也不知從何時起,她抗拒他,甚至拒絕他。

裴家家風嚴謹。

久而久之,他寧可多看幾集宮斗劇,也不想看她那張冷臉。

酒勁上頭,裴遙翻了個身。

-

房門響。

溫慈半跪著貼上來,吮他嘴唇。

唇瓣柔軟冰涼,他狂熱回吻,幾秒後,戛然而止,他下意識躲開。

她趴在胸口,埋頭一路流連,摸他浴袍系帶。

裴遙一把扣住她手腕,克制喘息,「你身體……」她發消息說她肚子疼。

「我想要。」

「……」

黑暗中,呼吸起伏。

醉意臣服於軀體,欲望伺機撲向靈魂。

一把火,點燃埋伏已久的曠野轟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