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類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施漾笑了下,沒說話。
倒是黃澤類又憂慮起了另一件事,他雙手背在背後,像個小老頭,走來走去,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我想想到時候怎麼給應與崢解釋,才能保住你的腦袋。」
見他這副上躥下跳的樣兒,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毫不猶豫地偏向他。
施漾勾唇,漫不經心的語調,吊兒郎當的:「這麼愛我?有點兒感動。」
「還有心情開玩笑,你他媽少讓我操點心吧!」黃澤類說,「應與崢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超級姐控!你這跟在他墳頭蹦迪還非要唱一首《好運來》有什麼區別!」
施漾點點頭:「我的問題,自制力太差,他姐什麼都沒做就迷得我五六七八。」
「……」
黃澤類頓時啞口無言,心口鈍痛。
……媽的,造孽。
宙草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成為了女人的玩物。
-
雪停了但山路封鎖,他們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一群人閒得無聊,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又回到民宿待著。
圍爐煮茶,打打牌,看看電影,玩一些無聊的小遊戲。
吃過午飯,他們下午才坐大巴車返程回市區。
山上氣溫很低,車窗玻璃的外面也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車上很安靜,人沒坐滿,歪在車窗扣著帽子昏睡的人比比皆是。
他們一群人坐在靠後的位置,剛好六個人,兩兩坐一塊兒。
趙予溪拉著方盈可上車,坐在一起。應湉坐在她們倆後面,靠窗的位置。施漾就在她旁邊。
黃澤類扭回頭看了眼斜後方兩個人,腦袋靠著椅背,往下坐了點兒,又去瞄身邊的應與崢。
他扣著衝鋒衣的帽子,兩隻胳膊交疊在身前,歪著腦袋似乎要睡會兒。
黃澤類瞄他好幾眼,醞釀不出一句合適的話。心裡有事,簡直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應與崢睜開一隻眼瞥他:「你屁股長刺兒了?」
左扭右扭的,還一直有衣服摩擦的聲音,本來就挺困,搞得他有點煩躁。
黃澤類不動了,心一橫,乾脆問道:「你覺得你姐的男朋友會是什麼樣的?」
「這話題你昨晚就問過,你小子不對勁啊。」應與崢另一隻眼睛也睜開了,冷颼颼地盯著他,眼神比外面的溫度還要低,「脖子癢了?腦袋不想要了?」
黃澤類頂不住他這眼神,差點要找隔著一個過道的趙予溪要紙擦汗,吞咽一下,蒼白地解釋:「我就好奇。大美女,沒我事兒,純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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