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鋒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行吧，我們先不說你為什麼能淘汰S級，先說說你為什麼能轉系，機甲戰鬥系不是要求精神力達到A級嗎？」

這個問題又回來了，褚鳴猶豫著開口：「這件事說來話長，要從一個天氣晴好，風力不大的上午說起……」

褚鋒：「……」

褚鳴說話顛三倒四，褚鋒受不了了，直接給學校打了一個電話，終於問清楚他最近都做了什麼。

知道了褚鳴最近做的事，褚鋒掛斷電話，表情嚴肅起來：「你為了追江雲航差點跳樓？」

「但是我沒有跳！」褚鳴馬上說道，「我不僅沒有跳，我還因禍得福了，頭腦變清醒，精神力也提高了！」「你的精神力怎麼提高的？」褚鋒立刻問。

褚鳴：「大概就是受了刺激，突然提高了……」

褚鋒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受了刺激？不是做了什麼提高精神力的手術？」

「當然沒有。」褚鳴搖頭，「怎麼會有那種手術。」

「確實有那種手術。」褚鋒說道，「聽說是白家搞出來的，已經用很多人試驗過了，確實能提高精神力，但是精神領域不穩定，需要一輩子吃藥，副作用很大，你真的沒有做那種手術？」

「真的沒有，我都沒聽說過。」

褚鳴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了刺激：「我應該是精神力本來就很高，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被壓制住了，然後我受了刺激就爆發了，精神力就提高了，就是這樣的。」

褚鋒有些不放心，又打電話問了一遍，再三確認褚鳴這段時間一直在學校，沒有私自出去，這才稍稍放心。

褚鋒：「你的精神力提高了，現在是什麼等級？」

「A級。」

「A級能淘汰S級的江雲航？」

「大概是比較特殊的A級。」

褚鋒：「……」

褚鋒認真打量了一下褚鳴，感覺褚鳴好像變了不少：「你現在不喜歡江雲航了？」

「不喜歡了。」褚鳴對江雲航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連討厭都沒有了，「我們現在就是陌生人，誰也不影響誰，已經沒關係了。」

「那就好。」褚鳴之前尋死膩活的追江雲航，褚鋒也很反對，「你轉到機甲戰鬥系之後成績很好？」

褚鳴：「是啊！上次考試我考了全班第一！」

褚鋒語氣古怪：「前段時間，你的成績單發回家裡，全部滿分，爸媽還以為你私自改了成績，說你改的太離譜了，如果只改成及格，他們還有可能相信。」

褚鳴：「……」

褚鋒很意外：「你居然真的全考了滿分？」

褚鳴：「……是啊，我精神力提高了，記憶力也變強了，過目不忘。」

褚鋒：「你現在進入校隊，準備參加機甲聯賽？」

褚鳴：「是啊，一個月之後就是選拔賽了，我們最近要去特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