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鳴也發現了：「挑釁不行，看來我要想個別的辦法了，他性格這麼陰險，精神領域是不是也很穩定？」

「這個不確定。」晏長賀遲疑的說道，「他從來不去虛擬賽場，不知道是因為精神力的問題，還是其他原因。」

褚鳴：「肯定是精神力問題，他一定是怕掉線被人看出問題，才不去虛擬賽場。」

「有這個可能。」不過晏長賀還是覺得白毅然似乎在遮掩什麼，「也有其他可能，他平時很小心，我也不知道他的精神領域穩不穩定。」

「行吧，看來還是需要我再觀察一下。」褚鳴說道。

齊嶼想到訓練的時候褚鳴一直盯著白毅然看，又被烏教練阻止，「你的觀察方法好像不太有效果？」

褚鳴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可能需要近距離觀察一下。」

齊嶼：「……」

宋瑞寒又把話題拉了回去：「他們用手術提高精神力，還有其他後遺症嗎？」

晏長賀思索道：「還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後遺症的問題，他們不適合駕駛輕型機甲，他們使用的都是中型和重型機甲。」

「原來是這樣。」宋瑞寒看到白毅然隊伍里的人都用重型機甲，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特殊技巧，原來是這個原因。白毅然，簡飛語，季松樂用的都是重型機甲，現在多了一個宋源，用中型機甲。

宋瑞寒知道了白毅然的隊友有問題，看到宋源加入白毅然的隊伍有些擔心。

雖然他和宋源關係不好，但宋源畢竟是他養父母的孩子，宋瑞寒不想看他誤入歧途，就找了一個機會提醒他。

但是宋源似乎並不領情。

訓練的時候，宋瑞寒離開了一會兒，馬上又回來了。

褚鳴問道：「怎麼樣？跟宋源說了嗎？」

宋瑞寒：「說了，他說不用我假好心，讓我不要多管閒事。」

「真是冥頑不靈。」褚鳴看宋源一副腦殘的樣子，已經猜到宋瑞寒勸他也沒用了。

宋瑞寒已經勸過了，宋源不聽他也不想管了。

「宋源成年了，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想去白毅然的隊伍就去吧，有什麼後果他自己承擔。有的人性格愚蠢所以命運坎坷，那是他們的自由。」

宋瑞寒已經放棄了，褚鳴卻沒有放棄，「看來還是要我出馬！」

褚鳴去找白毅然，白毅然和他的隊友都在，宋源也在。

白毅然看到褚鳴來找他，問道：「有什麼事嗎？」

「是有點事，之前有人挖我去第軍校，是你的意思嗎？」褚鳴問白毅然。

白毅然謹慎的看了他一眼：「是我的意思，我當時想讓你轉到我們學校，加入我的隊伍，但是你拒絕了。」

「是的，我當時一口拒絕了，因為我當時沒有想明白。」褚鳴說道，「但是過了這麼長時間，我終於想明白了，覺得可以接受你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