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鳴之前就聽晏長賀說過這件事，只是感受不深，今天算是深刻體會了，「你之前說，這是趨勢？」

晏長賀：「是的，這就是現在的趨勢，很難阻止，我也說過，如果有人寧願頭疼一輩子，也要提高精神力，我尊重他們的選擇，只是希望那些人選擇做手術之前，先看看白毅然的下場。」

「白毅然？」

晏長賀：「是的，就是白毅然。因為白毅然做手術成功了，他變成了2S級，我父親覺得手術是正確的，應該繼續研究，但我父親似乎不知道手術的後遺症有多嚴重……」

褚鳴奇怪道：「你父親不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至少不完全知道，白毅然從來不在他面前表現出來，也不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

晏長賀問褚鳴：「我們特訓二十天，你每天都能見到白毅然，還跟他對練過，你能看出他有什麼後遺症嗎？」

褚鳴想了想，發現還真看不出來：「不能，只能猜到他精神領域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晏長賀：「這就對了，他肯定有大問題，等比賽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為了贏，一定會吃藥，我們現在贏了第一輪比賽，下一輪比賽就能遇到他了。」

褚鳴：「下次可不能讓陳主任關監控器了。」

晏長賀保證：「放心吧，下次他絕對關不了。」

比賽到最後，直播突然中斷了，不僅褚鳴生氣，看比賽的觀眾也很生氣。

「怎麼回事，直播為什麼斷了？」

「最後發生了什麼，褚鳴把蒙帥的墨鏡摘了嗎？」

「重要的是墨鏡嗎？褚鳴到底幹了什麼，是不是把人殺了？」

因為關注比賽的人很多，舉辦方出來解釋，說臨時出了意外，監控器突然故障，不過比賽結果沒有問題，第一軍校確實贏了。

大家都能看出比賽結果沒有問題，只是想知道褚鳴最後做了什麼。

關於這個舉辦方沒有解釋。

很多人在星網上猜測，猜什麼的都有，有人覺得褚鳴是變態，導致很多人猜測的結果非常離譜。

第一輪比賽之後，距離第二輪比賽還有十多天，褚鳴就先離開銀月城了。

他準備先回學校，跟其他人一起，褚鋒說可以送他，他們就一起回去了。

褚鋒再次見到褚鳴，臉色有些複雜：「你確實讓我大吃一驚。」

褚鳴比賽之前，褚鋒發現賽場是溫瀾星還有些擔心，結果褚鳴的表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最後幹什麼了，直播為什麼中斷了？」褚鋒問道。

「我沒幹什麼，我只是摘了最丑的墨鏡。」褚鳴把蒙帥後來的狀態，還有陳主任關監控器的事說了一遍。

褚鋒聽到之後很驚訝：「手術的後遺症這麼嚴重嗎？」

褚鳴：「是啊，晏長賀說會影響視力，我看不僅影響視力，還會影響智力，最丑那個樣子好像變成了腦殘，雖然他本來智商就不高，但是變成腦殘還是有點慘。」

褚鋒沉吟道：「白家的權利還真大……居然連比賽都能控制。」

說到這個褚鳴就生氣：「比賽在白家的控制下，已經失去意義了，看來只能把白毅然祭天，才能讓比賽重新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