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魚兒要咬鉤了,黎願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硯音塵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的喉嚨一緊,下意識想要後退。
黎願卻動作要快上一步,將人抵在床頭,唇角微不可察。
兩人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但硯音塵卻有種被什麼東西拉扯住的感覺。
黎願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你我是已婚合法夫夫,你喊句夫君我就把那香爐送你,可好?」
話音剛落,兩個呼吸來回後,就在黎願想著是不是自己太過分嚇著他,是否要道歉的時候,突然被推了一下。
「你當真畜牲。」硯音塵一把就將人推開站了起來。
黎願被猛然推了一下,身形不受控制的晃了晃。
手勁還是這麼大,一拳好像能打死兩個他的樣子。
黎願輕笑一聲,聽到畜牲兩個字,他就知道硯音塵沒有真的與他生氣。
「我這不就想聽一句你叫夫君嘛。」
硯音塵起身離開床,黎願索性調整一下姿勢,依靠在床頭,眼中帶著笑意,神情極為放鬆的看著他。
「痴人說夢。」硯音塵極為傲嬌的偏了偏頭。
對於某人的指控,他也沒什麼好不承認:「我這不是想試試嘛。」
硯音塵當即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看來你確實年紀大了,腦子不是很好使。」
黎願點點頭:「這不還有萬一嘛,萬一你答應了,我豈不是占著便宜了?」
硯音塵:「……」
……
硯音塵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個不知道從哪翻找出來的小鏡子在那照著。
著鏡子上的自己,表情越發凝重來。
經過一晚上的清洗,臉上的顏色不僅沒有消退,顏色反倒沉澱了不少。
如果說昨天晚上是小清新的綠,那現在就是老黃瓜的綠,綠的隱隱有些發黑的程度。
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修煉多年終於修出人形的老黃瓜精,蔫綠蔫綠的。
做了個早飯,黎願感覺身上的衣服有些油煙油煙味,洗完碗後就去洗澡換衣服了。
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硯音塵坐在沙發上,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黎願走到他身邊坐在:「這位道友,我看你印堂發黑,大凶之兆啊。」
硯音塵哀怨的瞪了他一眼:「誰害的。」
黎願忍笑:「黎期害的,我帶你去找他尋仇可好?」
「不要。」硯音塵堅決不肯出門。
眼看他慘兮兮的,黎願「大手一揮」:「你這麼喜歡那個香爐,也用不著你說好聽的,直接送你,能開心些了嗎?」
黎願與他說話的口氣,像極了在耐心哄孩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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