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陰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釋然的笑容:「我只知你劍走偏鋒,不以武力見長,卻不曾想,你在變化之術上竟也如此精通。」
「修仙之道,必得有一技之長,」獨孤瀾輕描淡寫地說,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我武力不精,做不得武神官,靠著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戲做個文神官,勉強可行。」
話音落下,獨孤瀾手一揮,兩人面前出現一個小瓷瓶。
溫淮陰一眼便認出,這正是剛剛在府宅內,老住持讓獨孤瀾喝下的所謂「福水」。
剛才形勢緊迫,溫淮陰未能細辨那碗中所摻之物,只覺得一股邪異之氣撲面而來。
獨孤瀾輕輕擰開瓷瓶的瓶塞,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隨即飄散出來,那氣味刺鼻至極,帶著一股腐敗的氣息,要比他們剛剛在府宅裡面聞到的味道更甚。
溫淮陰眉頭一皺,迅速掩住口鼻,眼中閃過一絲警覺。
他的目光再度投向懸掛在牌匾之上的焦屍,只見那屍體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正盯著他們,那笑容顯得格外陰森。
「福水」之中散發出的惡臭,與那焦屍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獨孤瀾輕輕搖晃了一下瓷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只見瓶底有些還未來得及融化,又或者根本不會融化的黑色粉末。
溫淮陰緊蹙眉頭,正欲開口,卻忽聽身旁獨孤瀾沉聲言道:「骨粉沖水,肉身為引,借腹生子,陰生鬼胎,陰子討債,大凶。」
骨粉常被視為極陰之物,而"借腹生子"、"陰生鬼胎"更是涉及到了禁忌的邪術。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會有如此邪術。
「你如何能夠肯定?」溫淮陰立即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迫切。
獨孤瀾深吸一口氣:「紙娃娃的氣息沒了,就在剛剛,被碾碎了。」
溫淮陰沉聲回應:"若真如你所言,這府宅之中所發生的一切都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獨孤瀾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深意,他看著溫淮陰:「在此之前,興許我們該先去問一問,他們究竟是做了什麼孽事,才會引來陰子討債。」
溫淮陰聞言,心中一動,他知道獨孤瀾所指的「他們」是指這府宅的主人或是與此地有關的村民。
正當溫淮陰思索下一步行動之際,突然感覺肩上一重。
"夫君,這村落透著股不尋常的氣息,讓奴家心中甚是不安,好生害怕。"獨孤瀾輕依在溫淮陰身旁,將面龐深埋於他溫暖的頸間。
他的鼻息輕柔地拂過他的肌膚,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酥癢。
溫淮陰心中頗為詫異,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獨孤瀾這情緒轉換速度,委實令人嘆為觀止。
"阿宿,別舔我脖子。"溫淮陰羞臊得臉都紅了,身體微微顫抖。
而此時埋在他頸窩中的獨孤瀾,笑得身體微微顫抖:「奴家沒有,奴家只是太害怕了。」
溫淮陰明明可以推開他卻沒有,獨孤瀾見狀,動作愈發大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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