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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小叫花回道,「被埋了。」

白衣男子聞言,明顯一怔,費心埋雞之舉,顯然不是獨孤瀾的風格:「你且詳細道來。」

畢竟,獨孤瀾向來行事直接,從不拖泥帶水,更不會無端做這等無用之事。

白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想要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衣男子聽完小叫花的敘述,臉上的表情複雜至極,既有尷尬,又有憤怒,但更多的似乎是羞惱。

隨著時間的流逝,溫淮陰家門口的炭燒雞數量日益增多。

門口的院子裡,竟密密麻麻地立滿了炭燒雞的墓碑。

「阿陰,若再這樣下去,我們出門怕是得蹦跳而行了,」獨孤瀾語氣中帶著無奈,「若被鄰里瞧見,恐怕他們會誤以為我們被什麼不潔之物纏身了。」

溫淮陰聞言,眉頭緊鎖,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炭燒雞潮」,他也感到束手無策。

次日,溫淮陰在家門口出現炭燒雞之際,便朝著四周的空氣深深作了兩個揖,語氣中帶著誠懇與感激:「道友盛情,在下心領神會,感激不盡。然在下院中之地已無多餘之處,實在難以再容納更多。還望道友今後不必再費心破費。」

溫淮陰話音剛落,又恭敬地作了兩個揖,以示誠意。

「這院子是怎麼了,莫不是捅了雞窩?」老張頭驚呼,他看著滿地的雞墓碑,仿佛是地里突然冒出的蘑菇,東一個西一個,密密麻麻。

獨孤瀾沒忍住笑出聲來,雖說老張頭的話糙了些,但不得不承認,這比喻倒是貼切得很。

老張頭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詫之色,看看雞,看看溫淮陰,語氣十分震驚:「你方才那是在做甚?竟然向雞行禮問安?」

他搖了搖頭,似乎在自言自語:「我竟不知你何時修得了這般慈悲心腸,連雞都不放過。」

聞言,溫淮陰頓時面如菜色。

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索性不解釋:「你今日怎有閒暇至此?」

「我昨日聽聞咱們這條街上出了些怪事,特來與你細說。」老張頭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嚴肅。

溫淮陰眉頭微蹙,詢問道:「出了何事?」

「你可曾聽說張員外家?」老張頭低聲說道,「他家那座牌坊,昨夜突然開始滲血。府中的僕人發現異狀,上前查看,誰知剛一靠近,那牌匾竟突然裂開,將人當場砸死。」

「張員外家中之事,我亦有所耳聞。」溫淮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他家那座牌坊,乃是聖上親賜,以表彰其家教嚴謹,育有三名忠烈之女,又與人為善,廣施善行,才得了員外之名。」

老張頭眉頭緊鎖,繼續低聲道:「可昨夜之事,實在詭異非常。那牌坊無端滲血,牌匾又突然裂開,這等怪事,怕是有些不尋常。」

溫淮陰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此事確實蹊蹺,張員外家向來行善積德,怎會遭此橫禍?我需得親自前往查看,或許能發現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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