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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擴大,一股陰寒之氣從中湧出。

他屏氣凝神,以銅錢為引,徐徐導出那股陰寒之氣,於半空中化作無數細碎光點,宛如夜空繁星,將那冰冷之手團團圍困。

光點漸聚,凝成一光球,將那冰冷之手緊緊裹挾。

隨著他真氣不斷注入,光球光芒愈發璀璨,終化作一道光柱,直射井口。

井口二人察覺異變,急忙後退,光柱沖天而起,井口四周皆被光芒所覆。

東方衡玉正欲開口,卻見獨孤瀾身形一縱,亦躍入井中。

獨孤瀾身姿輕盈,落地無聲,目光迅速適應了井下的昏暗,只見溫淮陰正立於一具古棺之前,面色肅穆。

與井上所見,僅井水與星光點點不同,井下別有洞天。

井下空間被神秘力量扭曲,形成了一個幽暗的地下密室。

古棺之上,冰霜厚重,寒氣逼人,令人窒息。

獨孤瀾眉梢微挑,目光掠過四周散落的白骨,它們整齊地排列兩側,像是供品一般。

更引人注意的是,空氣中飄蕩著一絲難以捉摸的香氣。

「怎麼也下來了?」溫淮陰回首,見獨孤瀾現身,輕聲問道。

"不放心你。"獨孤瀾語調淡然。

如此神態,看在溫淮陰眼中,卻有幾分討巧的意味。

溫淮陰輕笑一聲,知曉他是好意:「你且退後,往我這靠些,此物非同小可。」

獨孤瀾頷首:「好。」

紅棺之凶,懸掛半空,以豎棺之姿,其凶煞之氣更甚,其兇悍之勢倍增。

棺槨已啟,內臥一女子,衣飾華美,手握紅剪紙人,其色如生人一般。

那女子的容顏在幽暗中隱約可見,肌膚蒼白如霜,雙目緊闔。

她的髮絲漆黑如夜,散亂於棺槨之緣,與那紅色剪紙人相映,平添幾分詭譎之氣。

溫淮陰目光如炬,緊盯女子掌中紅剪紙人,其目雖未點睛,卻令人心生不安。

女子雙足,本不宜輕露,然棺中佳人雖衣飾華麗,卻是赤足而臥,足下似有水跡。

獨孤瀾目光落於棺前案上,見一碗白飯,三炷細香,兩盞紅燭,一盞燈油。

這是在拜煞呢。

香爐中香菸裊裊,從其香氣辨之,三香之中,必有犀角香一支。

「溫水洗足,剪紙招魂,生犀通靈,牽絲引路,艷鬼索命,至陰至凶,非滅門難解。」獨孤瀾輕聲言道,「這倒是把招魂之術全給用上了。」

溫淮陰深吸一口氣:「不止如此。」

獨孤瀾眉梢微挑,興致更濃:「哦?尚有他物?」

「棺中女子懷胎而葬,著紅衣下棺,本是至凶子母煞,如今又加之諸多至陰之術,化為血煞。」溫淮陰低聲道,似乎怕驚醒棺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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