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卿宣失笑。
要不要猜得這麼准。
應寒衣呵笑了一聲,「怎地不說話了。」
賀卿宣無奈投降,故作期待的模樣,「帝尊怎麼會這麼想,其實我不僅想去域外領域,還特別想和帝尊一起去。」
應寒衣眼眸沉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仙君能如此想,那真是再好不過。」
賀卿宣輕輕眨動了一下眼,他能感覺到應寒衣說那句「不想和本尊去」時的不虞,卻沒想到這點不虞這麼快就消散開來。
應寒衣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可如今對方竟是選擇了輕易帶過。
為何?因為他與對方性命相依,生氣也沒用,還是說對方對他有那麼點不一樣的感情。
在得出這個答案後,賀卿宣竟是都沒有那麼意外,比起意外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人總是這樣,就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的細微情緒。應寒衣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這一點無需質疑,但這種不一樣更多只是他陪在應寒衣身邊的時間太久太久,他見到了對方最狼狽的時候,理解對方的孤獨,甚至想對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但對方看不見他,就好似他是一個並不存在的旁觀者。
百年的時間對於其他修煉前輩來說,不過是彈指間轉瞬即逝,可對於賀卿宣來說遠比他活著的那十七年還多得多。
夾雜了百年陪伴的情緒,似乎也能與愛情掛鉤,賀卿宣卻又知曉這無關情愛。
若真與愛情相關,總歸要有點為另一個人心動的過程,可這些都沒有。
這個情緒就算再複雜,那也不是愛情。
問題出就出在被人喜歡不算什麼,但被應寒衣喜歡可能就得要命了。
哪怕這喜歡如今還過分淺薄。
「仙君覺得火雲獸如何?」
賀卿宣並不知曉話題怎就突然轉到了這裡,但這並不妨礙他回答應寒衣,「火雲獸速度奇快,乃飛行利器,但也是一種嚮往自由的妖獸,最是桀驁不馴。」
「本尊早年最是喜歡去馴服它們,我的耐心向來很足。」
「是嗎?」
賀卿宣眸色微暗,這話可以是隨意的閒談,也可能是有所隱喻。
「我想帝尊不會是什麼專橫之人。」
「自是。」
「如此便好。」
域外空間。
一道流光划過,緊接著又是數道流光緊隨其後。
冉秋嵐強行壓榨近乎乾枯的靈力多時,鮮血不斷從她嘴角溢出,可她卻不敢放慢慢點,只因後面還有多名修士追殺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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