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少年不純情害羞了,但瞧著那肆意笑著的眉眼,應寒衣喉間湧現一種莫名的渴意。
他悶笑,「仙君是想看本尊失態?」
「分明是帝尊想看我失態,我也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應寒衣的笑愈發低沉詭異,「好,很好。」
賀卿宣有那麼瞬間都以為應寒衣會強吻過來,但對方只是用食指輕點了一下唇瓣。
賀卿宣默默瞥開了視線,他在這事上到底是沒有什麼經驗,甚至下意識地感到害羞,前面敢動手摟著應寒衣親,也不過是他不喜歡處於弱勢而已,既然這個吻避免不了,那還不如由他掌控主動權。
在兩人關係愈發曖昧不清的時候。
另一邊的白衣妖修手中緩緩扇動著摺扇,而他旁邊的正是用著木梳梳著長發的白屠。
白衣妖修也是相處久了才發現白屠此人極為愛美。
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域外領域。
兩人的對面還有著一面水鏡,水鏡好似籠罩著一層厚重黑霧,讓人看不清對面到底是何場景,只能隱隱瞧見些許森森白骨。
白衣妖修將賀卿宣進入域外領域之後的所作所為稟告完後,就要切斷水鏡,卻聽到那邊不辯男女的聲音道:「此次本皇要全靈之體,不得有誤。」
白衣妖修手中悠閒扇動的摺扇微微頓住,十分無奈地道:「在滅虛帝尊手中拿下全靈之體,小可尚且做不到,還請妖皇陛下另請高明。」
就連自顧自梳頭,試著各種玉簪的白屠也在白衣妖修這話後連忙表示,「妖皇陛下可別找我,我就算現在是化神中期,在滅虛帝尊眼中也是不夠看的,現在滅虛帝尊儼然是將全靈之體當做他的私人爐鼎了,我們哪能將人搶到手。」
妖皇那邊也不惱怒,「讓你們對付滅虛帝尊的確是難為你們了,只不過如今冥帝與子書望皆沒出手,本皇也不好率先出手,讓那二人有可乘之機。」
白屠折騰了半天,已經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髮型與髮簪,不再倒騰。
他開口道:「滅虛帝尊被封一事,妖皇陛下與冥帝還有魔尊都有推波助瀾,滅虛帝尊遲早會找過來,我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對付應寒衣的事就不該只由我們妖族來。」
他這話可謂是十分大膽了,白衣妖修聽得眉頭直皺。
對方還真是不要命了。
一道恐怖的視線落到白屠身上,白屠卻是一點都不帶怕的,反倒還笑了起來,「我與狐狸哥哥前面在水雲秘境的時候都沒拿下滅虛帝尊,更不要說這不限制修為的域外領域了,可妖皇陛下再次派我們來,莫非是有什麼後手,若真有後手不若還是早些與我們說,我可都要心疼狐狸哥哥為此掉的尾巴了。」
白衣妖修俊雅的臉上險些出現一絲裂縫。
狐狸哥哥,這麼噁心的稱呼對方是怎麼叫出口的。
妖皇對此沒多少反應,也沒為白屠的冒犯而生氣,「此次本皇的確不打算讓你們二人對付應寒衣,冥帝那女人折騰了快一年的確是折騰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東西,有他在,你們只需在應寒衣被人牽制時,帶回全靈之體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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