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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也很累,可她就沒那麼舒坦了,他的味道在體內洗筋伐髓一般,使得渾身乏力,後背起了汗意,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著了,卻一直在做胸口碎大石的夢。

夢裡榔錘都往胸口上捶了好多下,怎麼這該死的大石就是不碎?

然後她就被活生生氣醒過來了,發現狗男人還壓在她身上,跟個死人似的動都不動。

關鍵是她雙手還被他箍著,手臂都僵得發麻了。

第266章 我想抱相爺

陸杳聲音有些睡意沙啞,在他耳邊嘆道:「相爺,趴著睡會壓迫到心肺,要是一不小心,就容易睡死過去。」

那得有多好!

只是狗男人一直在她頸窩裡呼吸,自己被壓死了他都還活得好好的呢!

陸杳實在被他壓得難受,麻木的雙手雙腳需得動一動,遂趁在睡著了,她輕緩地扭動腰身,試圖從他身下滑出來。

可人還沒能脫困,卻是把什麼東西給磨醒了。

本就半睡半醒的傢伙,一點點甦醒來,然後鬥志昂揚又勢頭兇狠地緊緊抵著她。

陸杳暗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了。

片刻,蘇槐頭都沒抬,嗓音亦有些惺忪發啞,道:「怎麼不扭了?」

陸杳翻了個白眼,自己心裡沒點逼數麼。

蘇槐終於緩緩抬了抬頭,半低著眼帘,與她咫尺四目相對。

她看見他眼裡漫著潤紅的睡意,像是被吵醒了的豺狼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只要她再有一丁點的舉動,他就能立馬一口逮來把她生吞了。

陸杳張了張口,唇都若有若無地碰到了他的唇沿,但話還是得說,聲音安撫性地又輕又柔:「我只是想把手抽出來。」

蘇槐那眼神還是很兇險的,道:「你要手做什麼?」

陸杳心想,還好意思問要手做什麼,難道你不要手嗎,那怎麼沒見你把自己的手砍了?

她嘴上卻道:「我想抱相爺。」

蘇槐道:「有多想?」

陸杳一臉真誠道:「迫不及待地想。」

片刻後,蘇槐還當真鬆開了反剪緊箍的她的雙手。

陸杳兩條手臂都快鏽鈍一般,突然解開了束縛,真是又僵又麻、又酸又痛,她活動活動手臂,真想反手給他一耳光,可在他的眼神下,她頓了又頓,最後還是緩緩摟上他的腰,抱住了他。

他又埋下頭去,繼續闔著眼。

陸杳一邊順著他的後背,一邊翻白眼,嘴上十分和和氣氣地跟他打商量道:「相爺能從我身上起來麼,壓得我著實難受。」

蘇槐道:「壓得你難受?以往你沒被壓過大晚上嗎?」

陸杳:「……」

從他狗嘴裡能聽到一句好話嗎?

蘇槐又道:「是不是非得要做點事情你才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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