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一口咬了蘇槐嘴角,嘗到點腥甜味。
陸杳瞪著他,低低咬牙道:「蘇槐,這是在外面,馬車上!」
而且前面還有個人駕車呢。
他不要臉,她還要。
蘇槐就看著她的眼睛,禁錮住她的身子。
陸杳深吸了一口氣,扭了扭身。
他始終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看見她眉尖微蹙,眼裡掠過微瀾,眼神一絲絲變得水潤。
蘇槐又吻上她的唇,輾轉廝磨,陸杳不配合,吻從嘴角滑出來,他咬紅她下巴,順著就親上她的脖頸。
陸杳悶聲氣道:「我不是又黑又綠嗎,相爺真是不講究,這也下得去口。」
蘇槐道:「我就是下得去口。」
不等陸杳開罵,他一口吮住她耳珠,在她脖頸鎖骨間親得甚是激狂。
陸杳招架不住,嗓音也有些變了,道:「我身上都是藥粉,也不怕毒死你。」
蘇槐道:「我試試看能不能毒死我。」
別的那些打扮得白生生香噴噴的他下不去口,可眼前這個打扮得黑乎乎丑兮兮的他卻能毫無障礙地親撫。
她身上沒有異味,她腰間佩戴的香囊倒是香氣濃郁,都是戴著防他的。
唯有貼近她肌膚他才聞得到一縷她本身的藥香與女兒身雜糅的香,極其幽淡,又上癮。
陸杳跟他兩相抗衡,無疑是敗下陣來的那個,被他牢牢困住身子,她衣衫被他弄散,松松垮垮地掛在肩頭。
她不由得微微仰頭,眼裡水色漸濃,也報復性地扯亂他的衣裳,埋頭在他肩上狠咬。
陸杳不停地罵他。
只有這種時候,蘇槐由得她罵。
劍錚在外面駕車,聽得都頭皮發麻。
還從來沒人敢這麼罵主子。
劍錚一臉麻木地繼續駕車。
他內心也很焦灼,恨不能快點到家,又恨不能跳下馬車去。
省得在這聽到點有的沒的。
陸杳咬著牙沒吭聲,張口咬蘇槐,手裡也不客氣地掐他擰他。
不過這點程度他壓根沒反應,就是陸杳往他身上劃兩刀,他也巋然不動。
劍錚儘管努力閉上耳朵,可他一個習武之人,想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可真是太難了。
後來,蘇槐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一如平常一般,對劍錚道:「馬車前面停靠。」
前面正好有一處街巷口。
劍錚立馬答應,快速地把馬車駛過去,在昏暗的街巷口裡停靠。
蘇槐道:「去把她的鞋撿回來。」
劍錚如獲大赦,又立馬應道:「是!屬下這就去!」
先前半路上,劍錚被只鞋砸到了頭,他現在突然很感激那隻鞋,必須得沿途回去仔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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