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也不能太過狠心,你若不再糾纏,先前的交易依舊作數。你若能找到助我恢復的法子,我依然願意給你解毒。只不過你的時間可能很有限了。」
蘇槐看了她許久,道:「我要是死了,你會怎麼樣?」
陸杳道:「我會來坐個席,隨個禮。」
蘇槐道:「你要是來隨禮,我就讓我的人把你按進我棺材裡。」
陸杳道:「那我叫人幫我隨個禮。」
蘇槐道:「你喜歡聽甜言蜜語嗎?」
陸杳真是說變臉就變臉,道:「你少噁心人。」
蘇槐道:「我很愛你。你過來,我把真心給你看。」
陸杳道:「tui,真噁心。」
蘇槐也有些不滿意了,盯著她道:「真心就真心,噁心就噁心,你為什麼要說真噁心?」
陸杳道:「你噁心人的本事還小嗎?話已至此,我對你已毫無興趣,你我婚約也隨著你另娶作廢,以後我不擾你,你也別在我這裡興風作浪,彼此相安無事最好。」
說罷,她站起身離開。
蘇槐道:「我不舒服,你過來給我看看。」
陸杳頭都沒回。
下一刻,他側身在床邊,吐了一口血。
他伸手拭了拭嘴角,大抵也是裝不下去了,恢復了他該有的那般猖狂勁兒,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殷紅,道:「我若死了,也有辦法攪得你不安寧,攪得你師父不安寧。我活著的時候可能怕你會恨我,做事會留點餘地,可我死了以後還有什麼顧忌。」
陸杳頓住腳。
她又走回來,他的眼神始終就黏在她身上。
陸杳走到床邊,歪頭拔出黑簪,將黑簪一頭打開,裡面竟還有一副銀針。
她一手就粗暴直接地挎了蘇槐的衣裳,一手將針捻入他背上大穴,過程中冷靜而不摻雜私情。
陸杳道:「就你眼下這情況,叫你死得快也是便宜了你。」
待她扎入最後一根針後將將收手,不想蘇槐卻忽然動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收進懷裡。
根本不容得她掙脫。
這東西看起來虛虛弱弱,但唯有在糾纏她的這件事上,他出奇的賣力。
陸杳突然有感,道:「你就像條被人拋棄的狗,真可憐。」
蘇槐道:「那你就可憐可憐我。陸杳,我抱你抱順了,換不了旁人。」
陸杳道:「相爺不是說過,女人麼,大抵都一樣,有什麼順不順的。
「外面想讓你抱的女人排著大長隊,讓你每天換一個都能換到你七老八十。
「相爺早前也說過,很快便會對我膩了,如今倒正好,你可以多去嘗試其他的人,找找其他的新鮮感,就不會覺得我這裡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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