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道:「你先說了我再給你換。」
蘇槐道:「我不著急。」
僵持了一陣,陸杳還是黑著臉先過來給他換藥。
結果這狗男人就跟個大爺們兒似的,靠在床頭動也不動。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陸杳道:「脫衣服要我教你嗎?」
蘇槐道:「你幫我。」
陸杳冷笑道:「你自己沒手嗎?」
蘇槐道:「你上回挎我衣服不是挺粗魯野蠻,我喜歡讓你挎。」
陸杳沒好氣道:「蘇槐,你要不要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
蘇槐道:「你倘若對我溫柔些,我興許還不習慣,你對我越粗暴我越喜歡。」
陸杳:「……」
這賤骨頭真真是病得不輕。
大抵是以前從沒有人敢在他這太歲頭上動土,所以一旦有人給他兩巴掌,他還覺得新鮮特別。
隨後趁著陸杳分神不備,蘇槐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
陸杳掙了掙,結果這狗玩意兒卻抓住她的手移到他腰帶處,恬不知恥地帶著她手把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明明是換個傷,偏偏被這狗玩意兒給玩出了新花樣。
陸杳道:「蘇槐,臉是個好東西,你可以要一要。」
蘇槐眼含鉤子,視線纏著她道:「有多好?有你好嗎?」
隨後陸杳忍無可忍,與其被他手把手帶著脫他衣服,她還是另一手直接扒住他受傷的那邊衣襟,乾脆直接地往肩外一挎。
陸杳問:「這下你滿意了嗎?」
蘇槐這才鬆開了她的手。
隨後陸杳給他換藥,兩相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問:「你是怎麼蠱惑的我師父?」
蘇槐道:「只是聊了一些我師父的舊事。你師父聽得起興。」
陸杳道:「你就不怕說得越多漏洞越多?」
蘇槐道:「若全都是謊言,才會擔心漏洞。」
陸杳心想也是,再者就算全都是謊言,只要從他這嘴裡說出來,假的也跟真的一樣。
陸杳手裡拆完他的繃帶,見傷口癒合的程度在預估範圍內,就他這情況,反反覆覆的舊傷總算開始恢復,也算是比較樂觀的了。
她熟練地上藥,道:「我師父不會因為聽了你師父的舊事,態度就發生那麼大的轉變。」
蘇槐道:「大概我是我師父唯一的徒弟,你師父愛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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