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雙手正抵在他腰上,是要打算推的,聞言僵持了一會兒,終於是蜷縮起手指,被他吻得輾轉輕嘆時,不由緩緩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多久,陸杳神思迷離,這狗男人蹭著她身子,她頓時清醒兩分,沙啞著聲音道:「你還想要命嗎?」
蘇槐咬她下巴,將她脖頸上的肌膚親得緋紅,她微仰著頭,眼裡灩瀲嫵媚。
他手裡緊緊掐著她的腰,終於還是忍了又忍,眼角潮熱地看著陸杳道:「親得摸得卻動你不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陸杳微微喘著氣,又嬌又媚道:「正是因為我不想要你的命。」
陸杳抱著他的頭,兩相相擁了許久。
可那勢頭久久不敗。
最後他還是又給陸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陸杳見著他給自己穿衣的形容,心裡冷笑,呵,有些賤骨頭就是自作自受。
脫了衣服活生生讓自己受了場罪,為了不再繼續受罪又得把衣服給穿上,是圖個什麼?
只不過她嘴上不說,嘴上安撫道:「快些睡吧,早睡早起才能養好身體。」
翌日清晨,蘇槐起身,穿了那身素裙,坐在鏡子前,對陸杳道:「給我梳頭。」
陸杳:「……」
她面癱著臉走過去,拿了梳子就給他梳頭。
姬無瑕弄來的這套行頭當然是弄的全套,除了衣裙還有兩枚髮簪,還有兩樣胭脂水粉。
而後陸杳給他挽發之際,他就隨手拿了檯面上的脂粉,打開看了看,又聞了聞。
大有一副想往他那張臉上試一試的架勢。
陸杳表示:什麼男人的自尊心,什麼男人的體面,在他這裡統統不存在的。
這玩意兒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羞恥心,只要他不知廉恥,羞恥的就是別人。
只有大家想不開的,壓根就沒有他放不開的。
他怕是比誰都能更快地進入角色當中,甚至於,他還有種躍躍欲試的心態。
大抵是從沒穿過女裝,從沒抹過胭脂,他覺得十分新鮮。
陸杳一臉麻木地瞅了瞅他手上的胭脂,道:「怎麼,你想來點兒嗎?」
蘇槐道:「我氣色不很好,我抹不來這個,你幫我弄一下。」
陸杳:「……」
陸杳道:「要不要這麼入戲?」
蘇槐道:「我是個病秧子,要是再不好看點,怎麼留得住你?」
陸杳道:「相爺這麼樂在其中,是一點臉面都不打算要了。」
拾掇好以後,陸杳若無其事地看了看銅鏡里的他,然後又抬眼看了看。
她不得不承認,有些妖物就是天生的妖物,不管是男相還是女相,竟都是美得近妖近魅。
他略有些蒼白的臉色,配上那雙含情的眉眼,他淡淡一瞥,那便是春風十里、風月無邊。
還有女人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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