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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渾渾噩噩,好像所有的理智都被身體的本能給攝奪了,她坐在蘇槐懷裡,軟了腰身緊貼著他,聽著彼此凌亂的呼吸,她身心那股子又軟又麻的感覺直竄頭皮,什麼都想不起,此刻除了他也什麼都不想要。

「蘇槐。」

她恍惚間似有些意亂情丨迷地含糊呢喃著他的名字。

後來,她便被蘇槐一反身就按在了溪邊草地上激吻。

她並沒有因為他這般又狂又野的架勢而懊惱,反倒是輕輕勾了勾嘴角,那抹弧度真真是明艷芳菲,那眉間眼角皆是春意嫵媚。

她越這般,蘇槐越是恨不能將她碾碎了。

可這回,他只是迷戀著與她親吻,不像以往那般撕扯她衣裳。

陸杳摟著他,極力仰著下巴親他,他極是享受她的熱情。

兩人都試圖把這麼久以來空缺下的全都找補上。

溪邊的兩匹馬飲足了水,又悠悠然地埋著頭吃草。

兩馬時不時交頭接耳,十分親密。

它們吃夠了這處的,又溜達著去吃那處的。

草地上兩人耳鬢廝磨、糾纏難休,蘇槐一遍一遍吻著她,唇齒間,那嗓音啞得低低入耳,盯著她的眼睛道:「你看見的我是什麼樣的?」

陸杳顧不上答他的話,手將他的頭勾得更緊些,親他嘴唇不止,又親親他下巴,反覆廝磨著,又親到他唇上。

等兩人都回過神來的時候,陸杳輕抬眼皮,望向天空時,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天黑了。

這谷地四周無密林遮擋,只見那晴朗的夜空里,散布著點點星子。

這場激吻也慢慢從高潮趨於平緩。

只是蘇槐反反覆覆地在她唇瓣上流連,他可沒有平息下來,這會子整個人都充斥著一股子浪蕩意味。

他一邊親她下巴,耳朵,一邊伸手往她衣裙底下探。

好像方才的前菜他享受夠了,眼下才開始來享受他的正餐。

他氣息一往陸杳耳朵里鑽時,她就有些招架不住,可還是第一時間按住了他的手。

蘇槐略略抬頭,眸里潮生浪起,多看他一看仿佛都會被拽一把給溺進去。

陸杳眼裡亦是浮光流轉、妙不可言,依稀可見唇瓣被親得緋艷至極,下巴也被他磨得通紅。

她微張著口輕輕喘息著。

她不知她這番模樣,愈是勾得狗男人發狂。

同樣他看她那眼神也讓她口乾舌燥、心眼狂跳。

陸杳索性不看他,又摟住他頸項把他勾了回來抱住,道:「你還有傷。」

蘇槐又親咬她耳朵,道:「以前沒有帶傷來過嗎?」

陸杳:「……」

他將她狠狠壓著,又要開始動手動腳,陸杳道:「別忘了還有正事!」

蘇槐道:「白天干白天的正事,晚上干晚上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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