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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瑕瞥他一眼,道:「我看你也正值青春,可隨時隨地都跟個小老頭似的古板。」

阿綏無奈,道:「也是為姬姑娘的身體著想。」

姬無瑕道:「我沒有那麼嬌貴,以前冬天下大雪的時候我還鑿冰下塘摸過魚。」

阿綏道:「以前是以前,如今姬姑娘不是受了傷麼?」

姬無瑕道:「以前我也有受傷的時候,不照樣活蹦亂跳的。」

阿綏道:「要不姬姑娘跟公子說說。」

姬無瑕哼哼道:「你現在就知道拿行淵師父來壓我。」

話雖這麼說著,她還是轉頭回了屋子裡。

回嘴是要回嘴的,但行淵的話她還是要聽的。

進屋以後,她忽然又來一句:「行淵師父是進宮去赴宴了嗎?」

阿綏道:「何以見得?」

姬無瑕道:「我雖然沒出去,但我又不傻。」

她走到桌案邊,隨手摸摸岸上放著的書籍,又道,「行淵師父家大業大,能得皇后贈藥,他爹才走不久,恰恰蓬萊的皇帝也才走不久,哪有這麼巧合。

「還有穆二爺那滿船訓練有素的侍衛,尋常大戶人家哪有,他們是兵不是民。」

阿綏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姬姑娘。」

姬無瑕道:「可不麼,我什麼人,好歹在江湖上也算名聲響亮吧。」

阿綏道:「那姬姑娘應該知道公子並不想讓你卷進來的一片苦心。」

姬無瑕半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伸手描著那書籍的書皮,道:「別說我不知道的時候不帶怕的,便是我知道了我會怕嗎?

「你想啊,杳兒是他的徒弟,她要跟著狗賊在一處的時候,行淵師父萬般不樂意都沒法子,最後杳兒還不是跟著狗賊去了雲金。我還不是行淵師父的徒弟呢,他就更管不著我了。

「像杳兒那般有主意的人,她認準了的事都無所畏懼,管他是不是朝中人;那我不得向她看齊麼,我認準了的事也不帶畏畏縮縮的。」

阿綏無言。

他既不明顯贊同她的話,也不多加勸阻。

就她,一頭扎進來了,能勸得住嗎?

姬無瑕有所感悟,又道:「我現在是明白了,當初行淵師父知道杳兒跟狗賊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生氣了。

「行淵師父當初就是從這漩渦里出來的,他應該比誰都更能明白其中兇險吧。

「以前他經歷的時候說不定我還在吃奶呢,但以後不用怕啦,反正我不會走的。他就算不需要我,我也得確保他安全以後再說。」

阿綏想,這般熾烈真摯的性子,便是心如鐵石,也很難不動容。

姬無瑕想法跨度比較大,前一刻還說起這茬兒,後一刻她便瞥著阿綏又道:「這行淵師父的琴譜,我能翻開瞅瞅嗎?」

阿綏道:「好像公子沒說不可以。」

第998章 找點事來做

姬無瑕便興致勃勃又十分愛護地翻開了書皮。

瞅了一會兒,她道:「這些字一個個的我倒是認識,可湊在一起就高深了。」

她又繞過桌角,湊過去看案上擺著的這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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