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道:「你都厲害完了。我這麼脆弱,沒有你怎麼能行。」
陸杳懶得跟他逞口舌之爭,只道:「下次你自己打。」
她還真是說到做到,等下迴路上遇襲的時候,她和蘇槐正在馬車裡,外頭打得激烈,有一人成功突圍,提著一把劍就朝馬車衝來,一劍往窗戶刺了進去。
當時陸杳閃身避開,蘇槐全然事不關己的樣子,仿佛來刺殺的不是他而是陸杳似的。
陸杳一來氣,抓著蘇槐手臂,在那劍再度劈來之際,提著他手臂就去擋。
真要是一劍劈下來,他這條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眼見著劍鋒離他手臂咫尺,那雪亮的劍光一現,恰恰映著她的雙眼。
那雙眼睛不生風波,有種返璞歸真的琥珀色,清而平淡,她另一手倏而兩指拈住了那劍刃,往前一帶。
窗外那執劍的殺手整個人就被力道全然帶著往前一栽。
幾乎與此同時,蘇槐亦是另一隻手探出窗戶,就一把精準地捏住了那人脖子。
他手指有力得很,用勁兒時手背筋骨明晰流暢,一扭就把人斷了脖子。
他鬆了手,那人就軟噠噠地倒在了馬車邊上。
而陸杳還一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手拈著劍,蘇槐直勾勾地盯著她,道:「你剛剛想拿我去擋劍。」
陸杳鬆開他,手裡把著劍,反手往窗外一擲,就正中一名殺手,像穿蘿蔔似的噗嗤一聲勘勘穿透那殺手的脖子。
正打殺的劍錚劍霜見狀,儘管已經親眼見過許多次,可再見此情形還是忍不住見一次心裡就驚嘆一回。
脖子本就手掌寬點,車裡的人都不用眼睛看,只用耳力聽辨的情況下就能一劍穿脖,可見這功力之深厚,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陸杳道:「我便是拿你去擋劍,傷著你了嗎?讓你掉一滴血了嗎?」
這對話要是往前追溯,就會發現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蘇槐道:「傷著我了。」
陸杳道:「傷你哪兒了?」
蘇槐道:「傷我心了。」
陸杳一聽,立馬嫌棄地甩開他,並試圖甩掉身上起來的雞皮疙瘩。
結果狗男人發起癲來,她甩都甩不掉,反倒被他捉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道:「不信你摸。」
陸杳:「……」
蘇槐又道:「隔著衣服摸不到是不是,你伸進去摸。」
說著還真要死不要臉地抓著她手往自己衣襟里伸去。
陸杳沒好氣道:「說得好像你沒拿我去擋過刀似的,你怎麼不說?」
蘇槐道:「我傷你心了嗎?我摸摸。」
摸摸摸,摸個錘子!
陸杳反手就是一巴掌。
蘇槐已經不能再習慣了,那張妖美的臉上依稀有指痕印,他舌頭頂了頂口內壁,眼神依然直勾勾地盯著陸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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