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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指著相黨,質問禁衛軍:「憑什麼他們能走?」

相黨官員端著整好的衣襟,道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

然後便轉身往殿外去。

留下一幫朝臣嗤鼻子瞪眼睛,罵道:「賊子走狗!不是個東西!」

再後來,禁衛軍重重把殿外把守起來,既不審訊他們也不放他們離去。

朝臣就問:「他蘇槐到底想怎麼樣?」

禁衛軍統領在殿門外應道:「相爺已經回府休息了,諸位大人想問,明個再問吧。」

朝臣氣得踹門:「他把我們扣押在這裡,他卻回家睡大覺了?!」

這殿門一踹,外面禁衛軍刷刷刷拔出銀刀,光是那刀刃出鞘的聲音就嚇得朝臣們不寒而慄,連忙往後退避,再無半分氣焰。

第1098章 實際上是蘇槐的人

這廂那宴殿上,禁衛軍正把宴殿清理出來,將一具具屍體抬出殿外。

太監們哆哆嗦嗦地提著水桶打著水,往宴殿裡潑去。

殿門上,柱子上,一桶桶水潑個不停,太監又拿著刷子挨個地方挨個地方地洗刷。

因著殿門檻高,地上兜著的血水都快漫上腳背了,禁衛軍將門檻拆了,頓時那些血水如河流一般爭先恐後地往外涌,嘩啦啦沒過殿前台階,森冷的月色下,如鋪了一層猩紅的地毯。

整整一個晚上,太監們都在不停地潑水、洗刷,直到天色亮開,東邊旭日金光迸出,照射在宴殿高高的飛檐上,殿裡殿外才終於洗刷乾淨。

說起長公主,昨個晚上見勢不對,第一時間從宴殿偏門撤出以後,便回了自己宮裡。

宮裡上下無不人心惶惶,長公主自己也失了往日主張。

身邊宮人道:「長公主,要不趁亂逃吧。」

長公主道:「逃?往哪裡逃?」

現在只怕整個皇宮各處都是蘇槐的人把守著,她如何出得了這宮城;即便出去了,她也絕出不了京城的大門。

更何況,她從來沒想過逃。

要她從一國之公主,變成過街老鼠,她倒不如以身殉國來得乾脆。

成王敗寇的道理她懂,蘇槐不會讓她活。

長公主杵著額頭閉上眼,思慮著,廣寧侯說得對,她應該想想怎麼才能活。

他滅了雲金,沒在雲金稱帝,率軍回朝也沒堂而皇之地逼宮謀反。

若非今晚皇帝賜酒,又命黑甲兵動手,興許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

他蘇槐要是想取而代之,輕而易舉,可他卻遲遲沒動。

如果他不想當皇帝,那他到底想要什麼?

長公主不禁又想起,今晚宮宴上靜妃看向蘇槐和他那未婚妻時的眼神。

那可不是一般的眼神。

長公主琢磨了又琢磨,倏而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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