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綏在旁溫聲道:「委實,過於厚顏無恥了些。」
姬無瑕道:「當個錘子妹妹,將來我跟行淵師父在一起,他跟杳兒在一起,狗賊是要當我晚輩的!」
阿綏默了默,看來都是在打自己的算盤,恨不得把自己的算盤珠子全崩對方臉上,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不過換個角度想,凡事都有兩面性。
雖然現在姬無瑕在蓬萊有行淵護著,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可蘇槐一認了她這個妹妹,效果就又不一樣了。
以蘇槐的惡名昭著,現在京都明里暗裡都真不敢惹姬無瑕了。
畢竟現在大焲都握在蘇槐手裡,要是搞得不好,就容易挑起兩國的爭端。
甚至於,蓬萊的朝臣們認為,那奸猾如斯的蘇相是不是故意拋出這麼個幌子,然後再策劃一番,讓他所謂的妹妹在蓬萊遇到個什麼險事,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朝蓬萊發難了。
蘇相野心勃勃,這是人盡皆知的,他才收了雲金,定然又會把主意打到蓬萊身上。
故而,蓬萊上下更加要提高警惕,不得讓那奸相鑽了空子。
所以後來,不管是宮宴還是女眷們的宴會,只要姬無瑕去了,他們一應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也是為什麼行淵沒有回書打蘇槐的臉,權當暫且默認了。
後不久,焲京又來了信。
這回不是以國書的形式,而是私人信件傳給行淵。
信上告訴了蘇槐與陸杳年底婚期一事。
姬無瑕還得以看了蘇槐的來信,雖然之前很生這狗賊的氣,但眼下還是感到非常高興。
她杳兒終於要成親了。
姬無瑕興沖沖道:「年底的酒啊,那我得抓緊時間給我杳兒準備嫁妝了!」
行淵嘴上沒說什麼,但還是給蘇槐回了信:她二師父答應了嗎?
蘇槐亦回了信:少操心,這是她二師父的事。
行淵再回信:她但凡嫁個正常人我也不至於操心。
蘇槐再回信:她嫁個正常人還輪得著你操心?
行淵再回信:她嫁個正常人還有你什麼事?
蘇槐再回信:我勸你少管閒事。
行淵再回信:多積德行善,少異想天開。
這陣子,兩人之間信件往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頻繁。
姬無瑕畢竟沒與行淵住在一個院子裡,因而她並不清楚此事。
可陸杳不同,跟蘇槐在一個屋裡,他和行淵交涉沒兩個來回,陸杳就發現了蘇槐跟她三師父的信件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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