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感知著她,在這個夜晚,他沒有一分鐘地顧及過自己,事前把這團棉花親了個遍,用了漫長的時間,她終於慢慢鬆軟了。
「寶寶……」紀淮周柔啞地喚她。
「先到一次好不好?」他唇抵在她耳旁,滿腔欲意濃重,卻又有著十萬分的耐心將她哄著:「不然哥哥不好進。」
許織夏半睜開眼,隔著濃霧迷茫,頭腦是不清醒的,思索不及時,喉嚨里已衝出黏糊的哼聲。
曾在百樂門的包間裡,他讓了位,給她玩鬥地主,自己在邊上洗牌,他的手指那麼靈活,單手就能將一副牌切過幾段再復位,推頂著撲克牌,劃著名勾著。
許織夏攀著他肩,腰背被他另只胳膊抱住,她感覺自己成了那副撲克牌,在他的百般花式下,腳趾頭緊緊蜷住。
屬於女孩子的那朵羅德斯玫瑰的花苗,都要開出花來了。
他用洗撲克牌時的靈活,推頂著那朵羅德斯花苗,言語也不落下,在它即將要開花之際,他在敏捷的速度里,貼著她耳朵,蠱惑地問她想要再快點兒麼,問她再多根可不可以,問她哪個比較快,又說哥哥還要親你,這次就不用嘴了。
他故意的,他總愛這樣在羞臊時惹她。
許織夏好想叫他不要講話,可又怕一開口,嗓子眼裡不對勁的聲要淌出來。
剎那捲過一陣猛烈的夜風,那朵搖曳的羅德斯一下子簌簌抖著開了花。
許織夏軟不拉耷地伏在他身上,在他腰後的雙足也乏了勁地落下去。羅德斯玫瑰特別嬌氣,稍微養護不當就要萎掉,可眼下這朵明明蔫巴了,模樣卻潤得很。
人還在他懷裡,察覺到細微的聲音,她掀起那雙虛浮的眼,氣若遊絲地看過去。影影綽綽間,他咬住包裝撕了開。
紀淮周抱著她坐進交椅里,如同那晚在駕駛座里那般,不同的是這回沒有礙事的,他的浴巾早不知去向。
只有依稀月光的屋子裡,人的影子都是模糊的,視覺被束縛了,只能感受,而他的輪廓碩而高溫。
「哥哥……」許織夏繃住,緊緊摟著他頸。
「嗯。」紀淮周手扶著她腰,用盡了耐心,親著她:「沒事的,可以咬我。」
他另只手指尖陷入她柔順的長髮,摸著她腦袋安撫,可幾次想喂,都因她不曾有過的恐懼難以開口而中止。
最後還惹得她埋著臉嗚咽。
「你小時候剛過來,就是跟我進的這間屋子。」紀淮周沉住喘息,突然陪她講起了話:「記不記得?」
許織夏臉在他頸窩點了下。
「你那時在跟我鬧彆扭。」
「沒有……」
「沒有麼?」
她悶著鼻音:「嗯……」
「你再想想。」他低聲問:「真的沒有?」
許織夏稀里糊塗地就被他引走了思緒,篤定地嗯聲,他在這個瞬間用勁,她這聲嗯陡然拉長,猝不及防拖成了啊的音,眼淚隨之衝下來,腦子全空了,指甲蓋本能地死死掐住了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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