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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有勾引我……」

「沒勾引你,你就跟你的學長好上了。」

他出差前,抱著她在搖椅里,問她有沒有想過答應談近,她頭腦一混亂,就回答了聲嗯。

許織夏欲蓋彌彰地吸起了牛奶。

她裹著他的襯衫,手上是他買的牛奶和三明治。

紀淮周牙齒松松磨著菸蒂,上下瞧了她片刻,突然秋後算帳:「吃我的穿我的,還要跟別人談戀愛,白疼你這麼多年。」

這回是真被他逮住了小辮子。

許織夏心虛低下臉,咬著吸管,腳掌光滑白淨,輕輕踢了一下他的腿:「快洗,明天要穿的……」

紀淮周哼聲,吐掉煙,臉一伏,唇舌燙到了她腿面。

許織夏猝不及防,急急去躲,躲不開就抬起來踢他,被他笑著捉住,一推,抬得更高了,細膩的泡沫抹了她一腿。

他又欺身過來親她,耳朵和腿都被他鬧得癢,許織夏邊躲著邊忍不住漾開笑。

她一笑,他不經意就靜下了。

許織夏慢慢也安靜住,和他相視著。

良久,紀淮周忽而低聲開口:「不要再走了,小尾巴,哥哥受不住。」

他人是靜的,但目光漸漸掀起昨夜的沙塵,屬於他的從不示人的致命傷,都暴露在眼底。

失而復得是喜悅,也可能是重蹈覆轍的前奏。

而他緩釋了一夜的情緒,依舊無法代謝,輕易一波動,就洶湧而出。

陽光房太陽強烈,他的眼神也強烈,許織夏心都融得軟了:「我不走。」

延遲一宿,她終於能表達。

「我知道哥哥捨不得我。」許織夏眼波流轉:「讓他說好了,反正我就要賴著你。」

許織夏在棠里鎮靜夜的書院前,第一次遇見了他的哥哥,第二次遇見了他的父親。

其實他父親並無多言,只同她聊了寥寥幾句。

「他就是為了你,連故棠的旗袍都願意拱手讓人?」

「是。」許織夏再不是四年前患得患失的小姑娘:「拋開利益的感情,您是不會懂的。」

紀世遠深褶的眼皮斂下:「我若是不懂,就不會每年元宵都去百樂門了。」

許織夏眸光微漾。

想到那個熱烈自由的女子為其零落成泥,她既心疼周故棠,也心疼哥哥,可始作俑者卻在這裡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

「這叫虛情假意,您根本就不是念著故棠阿姨這個人。」

「她是我的初戀,我當然念著她。」

「不,您念著她,就不會辜負她,因為周故棠只有一個,失去了就沒有了。」許織夏不卑不亢:「您只是念著這段情,並不是非她不可,換個人,您也能擁有想要的情。」

許織夏一字一句道:「您只是在感動自己。」

那或許是紀世遠此生唯一一次,被一個小姑娘逼問得無言以對。

在紀淮周不瞬的注視下,許織夏態度不再模糊,不再寬泛:「我不要和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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