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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蘭棠與錢氏,兩個都是外嫁婦,主打的就是一個以和為貴,兩人和和氣氣地閒談了會,錢氏說到昨日沈蘭棠與謝瑛去的小宴。

錢氏:「瑛瑛倒也邀請了我,只是兩個孩子離不得我,我這久居家中倒是讓瑛瑛憂 心了。」

沈蘭棠道:「如今酷暑,出去了也是白白被曬一天,不如等進了秋天氣涼快,我們幾個女伴帶著孩子到城外郊遊,別有一番趣味。」

「那我就等著暑日過去了。」

沈蘭棠和錢氏閒聊了幾句就回了房間讀書,一日就過去了。

又過了兩日,沈蘭棠在房中作畫,只見她手上握著一支筆,手臂一揮,霎時筆底春風,群魔亂舞——這作畫重要的不是畫,而是心,用畫養心,你懂吧?

「小姐。」

寶珠從門口進來,輕聲道:「廖管事那邊差人過來了。」

沈蘭棠停下筆。

她今日不出門,只在抹胸外邊套了件半臂,抹胸無袖,半臂半袖,倒是在古代實現短袖了,聞言她朝著蘭心點了點頭,蘭心轉身拿起掛在屏風上的一條刺繡宋羅長褙子,沈蘭棠快速換上褙子,手臂一揮:

「我們走。」

——

金玉樓內間,一個外表樸實的中年漢子低垂著腦袋,小聲敘述:

「小人跟了那人三日,昨日他午後出門,小人跟著他進了安柳巷,他進了一個院子,小人問了鄰里,說這院子是半年多前才租下來的,裡頭住的是個姑娘,偶爾會有男子過來找她。那人到日落才出來,出來後又從小門進了亭芳閣,直至夜深才出來。」

亭芳閣,兆京最大的銷金窟。還知道從小門進,有點防範意識啊。

沈蘭棠內心嘲諷了句。

沈蘭棠讓廖管事打點了銀子把男人送走了,送走男人後廖管事返回屋內,看向沈蘭棠道:「小姐那我們以後……」

沈蘭棠淡淡道:「從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他有沒有外室也不耽誤我們賺錢。」

她調查徐明言純粹是有備無患,若是謝家看中了徐明言,那她就得想點法子把這婚事弄黃了,若沒看中,就與她無關了,那她也不能衝到人未來親家面前大罵徐明言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個徒有其表的小人吧?

那她還不得名滿兆京。

掛在心頭的事有了結果,沈蘭棠反而放了心,她在外面轉了一圈,到了午後才回去,到家的時候正好有輛馬車從對面過來。

沈蘭棠放下帘子,從車中下來。

她這才慢悠悠走到自己院子,管家就找了過來,說道:「少夫人,夫人請您過去!」

最近她婆婆請她過去得有點頻繁啊。

難道是自己最近出去太頻繁要被說了,還是昨天差點把廚房炸掉這件事被人發現了?

沈蘭棠懷著好奇到了謝母的院子,正廳房門敞開著,謝母和二嬸有說有笑地說著話,見到沈蘭棠,謝母招了招手,笑著說:「蘭棠你快進來。」

沈蘭棠正了正衣袖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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