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上來,暴躁點難免的?」李衍暗自揣測,不會是到了更年期吧?
話說,男人有那玩意嘛?
趙娘娘觀察他神色,又補充道:「且他頭疾嚴重,從你出宮那會兒到現在都好幾年了,痛的時候沒殺人已經算好了。」
他蹙眉:「父皇近日對皇姐好像很倚重。」
「你別小看頭疾,疼起來真真要命的!太醫院查不出毛病,虧得你皇姐能舒緩他的頭疾。」趙娘娘話語一轉,又道:「你父皇多疑心思沉,你也是知道的。他遲遲不肯立太子,不就是怕被奪權嗎?他不信任任何皇子,唯有你皇姐是個女子,能依仗的只有他,倚重點不是應該的嗎?」
趙娘娘的話有幾分道理。
但李衍總覺得哪裡有漏洞:便宜爹似乎不僅僅是倚重皇姐,還有點順從皇姐。
順從這個詞似
乎也有些不準確。
他應該去問問陸小寧的,或許她知道些什麼。
李衍回到王府就去了藥房,開始嘗試著調配復刻方才聞到的冷香。
說是香也不確切,更像新雪初融的味道。
乾淨凌冽不易察覺。
現在是夏日,去哪去找雪花?
皇家冰庫里好像有冰,若是再加上別的東西調配,應該能模擬出大概的味道。
他立刻讓管家拿著自己的腰牌進宮去取冰,等冰取來後,他就窩在藥房裡一整日都沒出來。
白芷去敲門,他也沒應。
直到陸小寧過來敲門,他才喊了句請進。
門開了,陸小寧端著晚膳進門。李衍讓她把房門關上,然後神神秘秘的朝她招手。
陸小寧狐疑,順手關了門,把晚膳放到旁邊的小几上,然後坐到他面前。還沒說話,李衍就遞了個琉璃瓶過來,示意她聞一下。
陸小寧試探的將臉湊過去,嗅了嗅,淺淡新雪的味道飄入鼻尖。
她抬頭看了看李衍:「什麼意思?」
李衍問她:「你在羌北聞到過這種味道嗎?」
陸小寧疑惑:「這不就是雪的味道?羌北的冬日到處都是這種味道。」
李衍:「你再聞聞?」
陸小寧又湊近了些,深深嗅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聞出來。她問李衍:「你到底想讓我聞什麼?」
李衍自己又聞了一下,他明明能聞出雪裡面還有股冷香,為什麼陸小寧聞不出來?
難道是濃度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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