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節,並不好籌糧。我也只能弄來這麼多了,再多的,恐要您親自出馬。」
她到底只是個副會長,面子沒有燕大家的大。
於是李衍又以燕大家的身份重新召集了南北十二商會的成員,以發國債的方式籌集了大量的銀兩。
他這邊一有動作,朝廷那邊很快得到了消息。
文武百官拿著這事去問還在病重的『皇帝』,皇帝直接說是自己的授意。
文武百官頓時鬆了口氣,心說皇帝也不是一無是處,居然能讓這南北巨賈燕大家聽從皇家的指示。這比當初四皇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充盈的國庫厲害多了。
屏風後的陸小路暗暗得意:那是,皇上自己能不聽自己的嗎!
李衍籌集了銀兩,一部分讓陳知州運往了京都國庫。一部分運去北地,找岳家家主幫忙籌集了足夠的糧草,然後一通運往北疆。
他跟著運糧的隊伍行了數月,終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邊關蓼城。
他發現,他怎麼趕路,再怎麼難受,頂多掉血,血條沒掉完前,是怎麼也死不了。
李衍放心了,進城就直接去了蓼城知州府邸,亮出聖旨給守門的士兵。士兵見他手裡的聖旨,嚇了一跳,齊齊跪下後,立刻打開府門將他迎了進去。
將軍府里只有兵部左侍郎在,他見到李衍也嚇了一跳,正要下跪。李衍及時制止了他,道:「朕現在以糧草監軍的身份過來,你我同級,不必下拜。往後在人前也只稱呼朕為許先生。」
這是不許聲張的意思了?
皇上是偷偷來的?
兵部左侍郎眼神閃爍,恭敬的退到了一邊,示意侍從快些上茶水。
趁著上茶的功夫,李衍又問:「陸將軍和裴副將呢?」
兵部左侍郎神色凝重:「一早阿赤容煙就在城門口叫囂,陸將軍和裴副將出去迎敵了!」
李衍茶水也沒來得及喝,起身道:「走,陪我去城樓上瞧瞧。」
兵部左侍郎嚇得要死,連忙阻止:「皇上,您龍體重要,萬萬不能去城樓上!」
朝中上下誰人不知,皇上有心疾,就是個玉雕的人兒。風吹怕倒了,磕碰怕碎了,受驚怕吐血。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皇上搗亂。
李衍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不
知怎麼的,兵部左侍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帶著他往城樓上走。
北疆的風冷冽刺骨,別說李衍,就是兵部左侍郎登上城樓的那一刻,臉也被吹得生疼。
然而,守城的士兵一動不動,十年如一日的堅守在大楚的邊境。
李衍爬上城樓,跳目遠望,城樓下喊殺聲一片。兵器相交的鏗鏘聲刺人耳膜,濃重的血腥味到處彌散。
陸小寧一身黑衣銀甲在混戰中衝殺,很快便和紅衣覆甲的阿赤容煙相與。
阿赤容煙有意避開和陸小寧的正面衝突,她後撤數步,身後便有二十幾個羌北勇士騎馬同時圍了上來。
那二十個羌北勇士皆是鐵騎銀槍,銀槍尾部還嵌了彎刀,呈扇形不斷的攻擊陸小寧。長槍攻擊上半身,彎刀攻擊馬兒腹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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