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覺得她危險,只是因為她是赫魯人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算危險。人無論怎樣,都不會比異種喪屍更可怕的。」
扶光面不改色地說著,儘管多年後她不得不以親身經歷來更改自己說錯的這句話。
她昂首闊步,全然不像是在面對未知的危險,反而更像是去吃一塊栗子蛋糕。
阿揚見勸不住扶光「哎呀」一聲就準備走,可走了一步又暗罵一聲飛步上前擋住扶光。他昂首與那女人對視,她那雙狐狸眼恰到好處的風情和暴露的衣裳足以讓一個青春期的少年春心萌動,哪怕上一秒他還在歧視她赫魯人的身份。阿揚一時語塞,本想說再加一個人吃小蛋糕,現在話到了嘴邊卻是一句也說不出口。
扶光一把將阿揚拉到身後,「要發情就滾回去。」
阿揚被戳中心思有些惱羞成怒,最後還是支支吾吾半天閉上了嘴。
眼前的女人就像被清空了記憶一樣,她僵硬的笑容帶著幾分奇怪的真誠,又意味不明地對阿揚招招手。
說實在的,在面對死人,扶光不可避免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揚倒是又驚懼又興奮,在他第三次踩到扶光的鞋以後,扶光轉過頭來溫潤地說道:「再踩到我的鞋,就把你的野豬*割掉。」
阿揚頓時身體一緊,他不自然地扭過頭乾咳,吐槽道:「你一個女孩子,上哪兒學的這些話。」
阿揚的話久違地讓扶光感到茫然,她好像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說人生的第一句髒話了。好像她十歲的時候就瞞著阿奶開始抽菸,結果有一天發現阿奶年輕時的日記。
很狂野。
扶光對待阿奶一直都很坦誠,那天她支支吾吾地找到她說明一切。阿奶聽了也沒說什麼,只是拿了一條市場上已經不流通的煙給她。在成為奶奶之前,她一直都是她自己。
後來,等扶光意識到香菸在C區的重要性以後,她就會經常拿著兩盒煙去賭場轉轉。一根煙就可以忽悠兩個人開高價,而且香菸在賭場是流通的貨幣。她在維京斯賭場見了形形色色的爛人,那兒也不乏有一些無恥之徒。
她跟著他們一起鬼混過一段時間,學了點防身術,還拓寬了人脈,能撿到更多的垃圾。
不過後來他們都死了。
扶光回過神時已經被女人領進了簡陋的屋子,阿揚局促不安地坐在那等到女人轉身去拿蛋糕時,阿揚小聲詢問道:「我們真的要吃那個蛋糕嗎?」
扶光瞥了一眼還在切蛋糕的女人,低聲道:「你吃,然後過一會你假裝不適,想辦法讓她扶你去臥室。我假裝吃蛋糕,到時候你有什麼症狀,我就好裝出那個樣子。我們總得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阿揚聽後點點頭,又覺得有些不對。他忽而一拍腿,質問道:「憑什麼是我吃不是你吃?」
扶光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我不想吃。」
阿揚:???
女人端著蛋糕走過來,貼心地為兩個人準備了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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