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消失了。」
楓槐的聲音傷感。
「消失多久了?」攬月急忙問道。
「很久很久很久……小丫頭,我已經忘記主人消失多久了。」
楓槐的聲音更傷感。
攬月忍不住琢磨開來,久到楓槐都忘了是多久,那該是消失多少年了啊?
「您沒有去找他嗎?」
攬月繼續問。
「我無法離開。」楓槐聲音落寞。
攬月拍了拍它的樹枝安慰了一下,想了想又問道:「如果再遇上您主人,您還能認識嗎?」
「能,主人的氣息我記得!」楓槐很肯定地說著,緊接著又說了一句:「你身上有主人的氣息。」
什麼!!!!
攬月瞳仁一縮,她的身上,有它主人的氣息?
等會,小木牌!
既然圖騰是它主人的圖騰,那小木牌是不是也是?
攬月忙掏出小木牌。
呃,只是原本巴掌大的小木牌在從儲物戒中取出來之後,變得有攬月現在兩個高。
「主人的令牌!」
一片葉片將攬月手中舉著的木牌卷了過去,楓槐的聲音也緊跟著出現在攬月的腦海中。
主人的令牌!
如同一道驚雷炸在攬月的腦海中,這是她父母留給她的,但是楓槐說,這是它主人的令牌!
那……那是不是它的主人,是她的父親!
等等,也不對!
她才出生十八年,她娘是在懷著她被追殺,也就是說十八年前,她的父母是在一起的,可是楓槐的主人已經消失很多很多年了。
這時間上,似乎有點對不上。
但楓槐又緊跟著說了句:「我明白了,並不是主人這塊令牌的氣息讓我感覺到,而是你身上有主人的血脈,小丫頭,你是主人的後代!」
楓槐的葉片在不斷地顫抖,似乎是激動極了。
攬月:「……」
她的確是在猜測楓槐的主人是自己的爹。
但是,這年紀是不是……太大了點?
哪怕修煉界裡男人的相貌都固定在修煉有成的時候,從外貌上並不能看出年紀的大小,可是想想,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人和她娘一起,她娘被老牛吃嫩草了?
「不是的。」
心中,突然出現時晝的靈魂傳音。
攬月:「……」
時晝說過,自己的情緒要是波動太厲害,他不用特意感應都會知道她心中所想,顯然,自己剛剛情緒有些激動,導致時晝感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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