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的確以為相酒就是調皮。

但現在看來，也不盡如此。

「誒？這小子是在跟月月你學啊。」

小花也看出來了。

相酒在挨揍的同時，也在學習九頭銀蟒一族的戰鬥方式。

這一招，分明是和月月學的。

只不過，相酒有點照貓畫虎了，月月敢用這種方式去觀察別人的招式那是因為月月不僅能一心二用，還眼力好，腦子好，記憶力一絕，而相酒這小子……挨打更多，學起來更慢。

「這孩子……」

王后的聲音有些哽咽，看著自己兒子被揍，心裡總是難受的。

「他很不錯。」

菏森王卻握了握她的手，以他們的眼力，自然也能看出攬月看出來的東西。

只不過是王后疼愛孩子，更心疼孩子罷了。

甚至會想到自家孩子成長得這麼快，代表著它在背後付出的努力也更多，現在看到的只是一時，或許他的日常就是這樣。

這樣一腦補，王后眼裡的心疼更多了。

「小相酒的悟性很高啊！」

「還以為它是調皮搗蛋，沒想到啊……不愧是王的孩子。」

「是啊，以小相酒的領悟力，要是能留……」剩下的話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

……

身後，同樣看出端倪的長老們在那咬耳朵。

又是高興，又是惋惜。

高興他們王的孩子天資這麼高，而惋惜，他們族裡未來的驕傲卻被凌雲宗撿了便宜。

攬月聽在耳里，並未在意。

小花卻不服氣。

相酒那小子能有現在這樣的資質，那是月月造就的。

沒有月月，哪有他們現在驕傲的小王子？在那蛐蛐蛐，難不成還想討什麼好處不成。

菏森王轉頭看了他們一眼，長老們這才閉嘴。

王后則滿是歉意地看向攬月，「抱歉，慕容姑娘。長老們有口無心，小酒跟著您，是它的福氣。」

孩子生下來是什麼資質，現在是什麼資質，她一清二楚。

就算孩子跟在她身邊，她也不敢說能達到現在的效果。

「慕容姑娘，抱歉，我們兄弟幾個信口胡說，您千萬別放心上。」

幾個長老們也知道自己剛剛順著話頭說錯了話，又見王后在朝攬月賠罪，忙惶恐道歉。

「無妨，我理解。」

攬月淡淡笑了聲，長老們的想法，她完全理解。

「哼，狼心狗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小花忿忿不平，攬月戳了戳它的身子，讓它不要輕舉妄動。

她不看僧面，看的小九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