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內門之後,許多人跟我說,雜靈根天賦太差,窮其一生可能也到不了元嬰修為,做不成什麼大事。
但我本來也沒想做什麼大事,能救一個人那也是救人……你說是不是?我這個做師兄的,總不能次次讓你護著,占你便宜吧?」
洶湧的烈火在酒水的助長下如惡獸撲了過來,地窖里其他雲熙宗弟子剛剛甦醒,都在試圖調動靈力,然而半月的軟骨散已經讓他們的身體極其虛弱,連站起身都十分困難。
沈樂言顧不得即將燃至身上的火焰,一把抓住了陳靖的衣袖。
「師兄,你不能——」
火光驟至!
一道涌動著各色屬性靈力的高牆拔地而起,如同一道天塹,將熊熊烈火擋在了外面。
炙烈的溫度被盡數擋在,火光似乎並不甘心,兇狠地撕扯著整面高牆。
陳靖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對方身後,幾個師兄師姐互相攙扶著,在努力起身。
沈樂言不知道對方明明剛才還無法調動靈力,現在又是如何做到用靈力生生擋住撲來的火焰的。
但只看對方蔓延了滿手的黑色紋路,處處透露出不祥的死氣,便知道對方肯定用了什麼不該用的手段。
「……我沒事,你不是說了陸宗主很快就會趕到嗎?我這點傷,他揮一揮手就治好了。」
「陸宗主他也只是個凡人!」沈樂言急了,「而且那人也就只有打架厲害,連算命都不怎麼精通,醫術肯定更不行了!!!」
「……樂言,你真的不是陸宗主的親兒子嗎?」
「我是他爹都不可能是他兒子——什麼時候了師兄,你能不能別說笑了?!」
陳靖大笑:「放心吧。你還欠我一頓酒呢,我指定能跟你一起回雲熙宗。」
黑色的紋路一直蔓延到了陳靖的肩膀,還在朝著脖頸攀爬。
靈力築成的高牆隱隱泛起一圈圈漣漪,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轟然破碎。
沈樂言試圖逼干自己丹田的靈力輸送給陳靖,但他的靈力剛碰到對方身上黑色的紋路,就化為了一縷黑氣消散殆盡,根本無法穿過。
那些黑色紋路浮現的地方,經絡好像已經完全壞死,就像是一具腐爛已久的屍骨……
「不用給我輸送靈力,我還能撐一會兒呢。」陳靖扭頭衝著他安撫地笑了一下,「不過陸宗主來得好像有點慢啊。」
沈樂言:「……」
「師兄,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
「陸宗主他,踏馬是個路痴。」
西南叢林某處洞穴,蜘蛛妖正給孩子們唱著搖籃曲。
冷不丁洞穴外一陣雪花飄過,離開了一段時間的白髮金眸的年輕男子又出現在了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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