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你在煩惱什麼?」
「我在煩惱……說出來可能有點凡爾賽。」
「何為凡爾賽?」
「約莫就是無病呻吟的意思。」
清漓一臉「你請說」的表情。
「我在煩惱為什麼我不能換個靈根——風靈根想找個合適的師父實在是太難了!」
從酒樓離開,沈樂言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屋舍走去。
離開宗門這麼久,明日天氣好的話得去曬曬被褥。也不知道他的室友們現在在屋舍里做什麼,或許晚上可以一起來一把「鬥地主」……
他走到屋舍的院門外,剛推開門,就看到院子裡到處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幾乎沒有腳能落地的地方。
有幾個打開的木箱裡放著幾排整整齊齊,金光閃閃的珠寶和銀錢。
沈樂言瞳孔微縮,怔愣幾秒後,默默往後退了兩步,看了一眼院門邊上掛著的號碼牌。
沒錯啊……這是他的屋舍沒錯啊。
他應當也不能是想錢想瘋了,做夢夢到滿院子的金銀珠寶吧?
「你可是雲熙宗弟子?為何來此?」
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沈樂言回頭一看,走過來的男子濃眉大眼,身上穿著墨色的盔甲,腰間佩劍,透著一股行伍間的肅殺之氣,看起來像是禁軍裝束。
「我是雲熙宗弟子……此處是我的屋舍,我要回來休息,自然來此。」
「此處已是太子殿下的屋舍,原本住在這裡的弟子都已搬離,難不成你的教習沒同你說嗎?」禁軍的語氣多了幾分戒備,「你既然是雲熙宗弟子,為何沒有穿統一裝束?!」
「我——」
對方腰間佩劍剎那出鞘,指向了他。
沈樂言:「……」
他耐著性子回答。
「……我前些時日出了趟遠門,不在宗門裡,也並不知曉大夏太子來此居住的消息。既然是宗門首肯的事情,我自然聽從安排。不過我還有行李放在裡頭,於情於理是不是該讓我進去收拾一下?」
對方是太子的護衛,警惕一些也是常理。
至於屋舍……換個房間住的事兒。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去酒樓包廂里湊合一晚。
為這樣的小事跟禁軍起衝突,沒什麼必要。
禁軍的目光仍有幾分疑慮,但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語氣也禮貌客氣,便收回了劍只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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