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是穿越過來的,知道大夏這位太子性情暴虐無道,好像沒過幾個月就被人刺殺身亡了,他還真的挺想當個護衛的。
又閒又有錢,也不耽誤修仙,誰不想干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珊瑚白玉床外頭罩著的金絲帘子里傳來一道雌雄莫辨的嗓音,低婉悅耳,懶洋洋的,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
「進來。」
沈樂言也沒客氣,邁步踏入屋內。
屋裡的角落放著一隻香爐,香線明滅間,淡淡的龍涎香味彌散了滿屋。
整個房間,一眼望去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貴。
但再貴的東西也跟他沒什麼關係。
沈樂言一目十行地掃過去,在華貴的家具、飾品中尋找自己簡樸的物件。
繞過屏風,他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大夏太子能否打開衣櫃讓他再找找,正在組織詞句,床榻里又有聲音響起。
「你就是陸宗主新收的弟子?」
沈樂言抬眸望去,一個身著杏黃色常服,長發束著玉冠的青年正散漫地倚在玉床的軟墊上,手邊放著幾盤冰鑒,裡面盛著瓜果零嘴,指尖拎著一顆晶瑩水潤的荔枝。
對方容貌昳麗,秋湖一般瀲灩的眸子半眯著盯著他,眼尾一顆緋色的淚痣,膚色皎白,有些雌雄莫辨的好看,神色瞧著笑眯眯的,看不出原著中描寫的「暴虐無道、陰晴不定」。
不過……對方的床沿邊還站了兩個小侍,也是看不出男女的長相,身上的衣著很涼快,手裡握著精緻的羽扇,正在給榻上的人扇風。
【……我不是故意想看的,別長針眼,別長針眼!】
他利索地低下頭,非禮勿視,答道。
「見過太子殿下。我不是陸宗主的徒弟,只是有鳴蟬閣的令牌。這次過來是想尋我以前放在屋舍的東西。」
大夏太子吃了一顆荔枝,笑道:「孤這兒可沒你要找的東西了——來人,取一百兩銀票過來。這百兩銀子,就當賠你那些東西了。」
一個小侍小聲應了,離開時羽扇不小心碰到了太子的腳踝,方才還悠哉悠哉吃荔枝的太子臉色剎那間冷下來。
小侍一下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在篩糠。
太子緩聲開口:「你的眼睛看不清東西,留著也沒什麼用,要不就剜了吧。」
【◝₍ᴑ̑ДO͝₎◞】
小侍哭出了聲,連連求饒:「太子殿下開恩!太子殿下開恩啊!奴知道錯了!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兩個禁軍衝進來,一下擊在對方的後頸將人打暈,拖走了ⒻⓃ。
片刻後,又有個小侍拿著一盒銀票走過來,繼續拾起羽扇伺候太子。
沈樂言:「……」
【怪不得太子身邊的護衛和侍從工資高呢。這麼高危的職業,工資但凡低點都沒人敢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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