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瑞深深低下頭,不敢再輕易回話,眼珠子一個勁地轉,試圖再找出合理的藉口辯解。
「你是因為去賭場受了家法,就想報復小師弟出氣,可對?」
「……兄長,我,我真沒有……」
「鄭珍?」
鄭珍猶豫地瞥了一眼鄭瑞:「我……」
「還不說實話,那便和鄭珍一起去京郊的莊子裡吧。」
京郊的莊子!
那可是家中犯了大錯,幾乎被邊緣化的弟子才會被趕過去的!
去了那裡,不但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再想回到侯府來也是難如登天,甚至日後分家產,也輪不到他了!
鄭珍連忙開口:「兄長,打沈樂言出氣都是鄭瑞的主意,我只是被迫的,這些侍衛都是他找來的!求兄長不要讓我去京郊的莊子啊!」
鄭瑞對他怒目而視,鄭珍慌忙扭開臉,避開了視線。
沈樂言一早起來,去找陳靖吃飯,就聽說了這個事情。
鄭瑞被送去了京郊的莊子,每日跟著莊子裡僱傭的農民們一起種地砍柴幹活,什麼時候把性子磨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侯府。
鄭珍被罰抄了五百卷書,禁足侯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好幾年都無法出房門一步。
家醜不可外揚,侯府中其他人並不知道鄭瑞鄭珍又幹了什麼好事,引得世子下了重罰。但沈樂言前日剛把字條交給師兄,今日鄭瑞鄭珍就被罰了,想也知道肯定跟字條的事情有關。
具體緣由,既然鄭子珩已經處理了,他也沒有去細問。
反正鄭瑞鄭珍是沒機會再去賭場了,侯府其他子弟應該也被這樣的處罰威懾到,不會敢再輕易違反家規。
加上現在家學裡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他今天起床打坐修煉的時候,還聽到外面有人邊背書,邊往學堂趕,順帶痛罵家學的教書先生布置的作業太多,根本做不完。
挺好,長此以往,京城的紈絝子弟名單里就不會有永平侯府的人了。
∩_∩
「沈公子,陳公子!」
沈樂言往嘴裡塞了最後一個小籠包,站起身看向院外,外頭沿著長廊跑過來的,是侯府的管事,時常出入鄭子珩的書房。
「管事。」沈樂言客客氣氣,「是師兄找我們嗎?」
「沈公子,我們家世子今日送鄭瑞公子去京郊了,現在還未回來。是鄭珍公子說想見您一面,不知……」
鄭珍雖然被禁足了,但是請管事傳個話還是可以的。
沈樂言思忖片刻,去見見鄭珍倒也無妨,若是對方因為受到的處罰對他們懷恨在心,又或是心如死灰整日鬱鬱寡歡,想來也不是大師兄樂意看到的。
他過去看看,說不準能轉變一下鄭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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