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言開門見山,將鄭瑞鄭珍兩人推上前:「聽聞他們兩個人在萬州賭場欠了五千多兩銀子?」
名義上的老闆觀察著少年的神色,眼前的少年看著年歲不大,長相清俊,臉上卻面無表情的,看不出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呃……這個嘛……侯府兩個公子的確是欠了我們一些銀子……」
「欠條可都在?」
「都在都在。」名義上的老闆早已讓人備好了,立刻取來交給了沈樂言,「您看看,這上面的手印都是他們按的。」
沈樂言仔細檢查了一下,這些欠條有新有舊,的確不是偽造,而且數目也跟鄭瑞鄭珍所說的對得上。
那便好辦了。
名義上的老闆見少年遲遲不開口,有些忐忑:「仙長來此,是來……」
不會是直接讓他們把這些欠條撕毀,打算不認帳了吧?!
「我今日帶他們來,是來還錢的。」
「哦,是來還錢……」名義上的老闆一愣,難以置信,「啊?!是來還錢的?!」
沈樂言自然是厭惡賭場的,這樣的地方,完全是吃人的血肉,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害的人家家破人亡賺來的。
若是可能……
大夏朝廷應當立法,禁止在大夏境內開設賭場。
若有違者,受牢獄之災!
但鄭瑞鄭珍無辜麼?他們明知賭場的害處,明知自己只會越輸越多,卻無法管束好自己。
他大師兄多次好言相勸,他們卻將鄭子珩的溫和當做好說話,試圖道德綁架讓他大師兄替他們收拾爛攤子。
偷盜母親嫁妝賭博,是為不孝;欺騙算計兄長,是為不悌;讓服侍自己的下人幫他們圓謊,是為不仁不義。
他們不是無知孩童,既然已經成人,那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對,就是來還錢的——不過鄭瑞鄭珍兩位公子現在身上已經沒有分文銀錢了,我聽聞萬州賭場有規矩,若還不起錢,可以砍下手腳抵債,可對?」
名義上的老闆恍恍惚惚:「啊……這個……倒是有這個規矩……但是……」
但是這兩個畢竟是侯府的公子,就算是庶子,那也不是隨便能砍手砍腳的。而且——你不是永平侯世子的師弟嗎?!怎麼還主動提出砍人家的手腳抵債啊?!
「我知道你擔心砍了他們的手腳,會惹上麻煩。無妨,此事我已告知過我師兄——就是永平侯世子,他已准許了。」
在他帶著鄭瑞鄭珍進萬州賭場之前,他就收到了自家師兄的傳音。
簡而言之,就是「砍」!
名義上的老闆聞言,同情地看了一眼口不能言,只能拼命掙扎的鄭瑞鄭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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