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曲抬眸：「您最近關心阮初的次數明顯增多，並且趨於優柔寡斷，而且對阮初的行為過度放任，和以往您的行事風格不太相符。」

封千雁沉默了。

她被阮初影響了？

封千雁半眯著眼睛，看向穆小曲。

「最近公司內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封千雁半眯起眼睛，「我給你分配一項新的工作，了解阮初的喜好。」

穆小曲眨了下眼睛，最後，點頭應了。

封千雁半靠在輪椅上，覺得自己這次大概是開闢了任務新思路，也許並不是所有的任務都需要親力親為。

阮初喜歡什麼？

穆小曲想了想：「阮初喜歡華麗的衣服，喜歡車和房子，珠寶首飾等一切高價值的東西。」

封千雁：「……」這就已經給了她答案了嗎？

「除此之外……」穆小曲思考了一下，「大概是比較偏愛長相好看的男性。」

突然之間，整個空間安靜了下來。

穆小曲也察覺到了，於是乾脆閉上了嘴。

封千雁的表情平靜，聲線卻極其冷硬：「這麼說的理由是？」

「阮初到目前為止所有接觸的合作夥伴都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就是好看。」穆小曲面無表情的說道，「曾經陸總也試圖拉攏阮初，被拒絕了，而陸總當時提出的條件明顯優越於他人。」

陸總，是個比較肥胖的男人，啤酒肚粗胳膊粗大腿，雖然算不上醜陋卻明顯是油膩，眼睛很渾濁並且獨特偏愛一些帶顏色的笑話。

「是有這樣的事。」封千雁半眯起眼睛，記得曾經穆小曲給她匯報過這件事。

這一瞬間，封千雁只覺得一陣陣無法言喻的怒氣盤繞叢生肆意生長。

「最近她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封千雁的眼神逐漸陰沉了下來，絲絲縷縷冰涼的冷意毫不遮掩，她真的是，太不了解自己這個伴侶了，眯起眼睛，「是時候給她點私人時間，讓她做點她想做的事了。」

比如是不是在聯繫某些人。

比如她是不是的確應該按照穆小曲的提議，開除掉某些人了。

——

阮初趴在臥室的床上，突然一躍而起，警惕的四周張望。

剛剛有一瞬間她覺得好像在被一雙冷冰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嚇的她大夏天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什麼都沒有。

阮初重新趴回了床上。

狠狠的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打開了手機上的聊天工具看看有沒有人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