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陛下,臣女今日原是想為父洗脫冤屈,卻不想在酒里發現了此物,」林歲歲向後看去,便有一侍衛呈上白瓶,她將瓶塞拔去,道∶「臣女發現,其間的藥粉與先前在太傅屍身內的幾乎一樣。」
「竟有此事?」沈裘來了興致,拿過士兵呈來的白瓶細細打量著,半晌,點了點頭,道∶「確有幾分相像,可你又如何能確定,這兩者便是同一物?」
「陛下,此物名喚迷魂散,並不能直接使人喪命,」林歲歲答道∶「可卻能讓人失了神智,若不能及時清醒,便會自殘而死。」
「而先前太傅正是在此藥的作用下失去意識,這才不慎打翻火苗,釀成了火災。」
沈裘聽罷,眯起兩眼,仔細琢磨一番後,點著頭道∶「既如此,你可知是何人所為?」
「回稟陛下,臣女只是猜測,」林歲歲看向一旁唯唯諾諾跪著的人,道∶「兩個案子,唯有這名鄭公子從未缺席,若迷魂散當真是他所下,那現在他應當還來不及將其處理,陛下大可帶人去到酒肆內搜尋一番便是。」
「爹爹。」沈茵萊提著長裙一路小跑而來,一眼便瞧見了跪在地上的鄭錦文。
她忙上前將人拉起,嗔怪道∶「爹,您怎麼能讓錦文跪著呢?」
「好好好,你把他扶起來便是。」沈裘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錦文,你沒事罷?」沈茵萊關切地看著他,道∶「方才玉環告訴我你來了,我還不信,沒想到真的是你。不過,你怎的會來宮中。」
鄭錦文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故作驚恐地看了眼身旁的人,委屈道∶「是這位客官,借著喝酒的名義來酒肆中,不由分說便把我抓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沈茵萊才注意到一旁站著的林歲歲。
她張了張口,卻又想到昨日自己說出的話,便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都還愣著做什麼?」沈裘一改方才慈愛的面容,厲聲道∶「備馬,帶幾個杵作同去。」
「爹,您這是要去哪兒?」沈茵萊奇怪道。
「哼,」沈裘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問你的鄭公子去。」
「錦文?」她將目光轉向眼前的少年,問道∶「發生了何事?」
鄭錦文忽地反握住她的手,面色慘白,他深知沈茵萊是他最後能依靠的救命稻草,便哀求道∶「殿下,是她,他們將我誣衊成了殺人兇手,要帶人去抄了酒肆吶。」
「還有此事?」沈茵萊面露詫異之色,忙將手從他的掌心抽離,轉身看向林歲歲時眼神中多了幾分疏離,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殿下,」林歲歲對上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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