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青年都穿著一身如火般的紅衣,站在客棧下等她。
她始終閉門不見,甚至連窗也未開一次,打定主意不給自己留半點念想。
小雨淅淅。
桑念和初瑤一起躲在門口看著,覺得這個情況很有些頭疼。
「阿音都說了不見,他幹嘛還每天都來?」初瑤抱怨道看,「煩死了,現在外面到處都在傳流言。」
說什麼的都有,說的最多的,是逍遙宗弟子如何不識好歹。
居然連岳清兮都拒絕了。
初瑤氣笑了:
「說的好像我們逍遙高攀了他合歡宗似的,真真可笑至極。」
桑念憂心忡忡:
「我更擔心阿音,她這幾天都很沒精神。」
初瑤大大咧咧道:
「時間長了就放下了,反正他們總歸也沒認識幾天。」
真的會這樣嗎?
桑念心裡總覺得沒底。
忽地,一直沉默的青年跨過客棧大門,徑直走到了她們面前。
桑念忙站直了身體:
「有事?」
初瑤則警覺道:
「我不會讓你上去見阿音的。」
岳清兮從懷中拿出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他沒撐傘,身上淋濕了大半,指尖也沾著潮濕的雨水,唯獨這封信保護的極好,半點未濕:
「勞駕替我將這封信轉交給雪音。」
初瑤不太樂意,桑念越過她伸手接過:
「沒問題。」
連吃三天閉門羹,岳清兮沒有半點頹然之意,依舊笑意盈盈,語氣堅定:
「勞煩告訴她,我要隨師尊回宗門一趟,七日後回來。」
「屆時,我會繼續來這裡等她,直到她願意見我為止。」
桑念不由有些觸動,鄭重點頭:
「我會替你轉達的。」
岳清兮微笑:
「多謝。」
他看了眼空蕩蕩的樓梯口,不再磨蹭,轉身大步離開。
桑念目送他離開,撐著下巴道:
「我覺得他好像沒有師兄他們說的那麼不好。」
初瑤認真起來: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劍修被合歡宗弟子始亂終棄嗎?那些人最後個個道心盡毀心魔纏身,嚴重的甚至還丟了性命。」
桑念弱弱道:「這麼嚴重嗎?」
「這些可都是血的教訓,」初瑤道,「總之,我絕不會讓我的阿音也變成這樣。」
桑念嘆了口氣:
「行吧,我去把信拿給她。」
初瑤不同意:
「萬一他在信上花言巧語,阿音看了後動搖了怎麼辦?還是毀了吧。」
桑念避開她的手,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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