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為什麼,她突然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衝著天邊的新月喊道:「葉歡,你在哪裡?」
她在海島上呆了一兩個月,最後甚至有些神經質地找遍像葉歡的背影。但似君,不是君,唯有思君。
容洛的最後一站,是曾經和葉歡一起拍紀錄片的學校。
這一次,她再去的時候,學校已經比上次漂亮多了。
春芽也穿著新衣服,扎著粉色的揪揪,滿是歡喜地跑過來抱著她的腿,奶乎乎地喊道:「容姐姐。」
容洛笑了笑,這是她這陣子以來露出的第一抹笑容。
她伸手揉了揉春芽的頭,給她一些糖。
後來她再問校長,有沒有見過葉歡。
校長說,沒有。
她試探地跟校長詢問,葉歡的捐款地址。
但校長神情閃躲,並不接話。
她心下瞭然,也不想再逼迫校長了。
往後,容洛又在山上住了幾個月。
這裡風景好,空氣好。最重要的是,她在這裡能夠感知到和葉歡的連接。
在這段日子裡,她開始莫名喜歡上了雕刻。大概是在這裡,顏料和畫布都很稀缺,如果不夠用,就要長途跋涉去山下買,但是木頭在這裡卻反而很充足。
有時候午間,容洛會坐在門檻上,一筆一筆地雕刻自己手裡的木頭。有時候夜晚,她失眠時,她會裹著被子,迎著星光,一點一點完成自己作品。
不得不說,在藝術這一塊,她歷來很有天份。從最開始握不好刻刀,到後面行雲流水,對她而言,也不過需要一個月余的時間。
只不過她雕刻的,無過是一個又一個葉歡。
眼是水波橫,眉是山峰聚。
一刀又一刀,都是記憶中女孩的一顰一笑。
偶爾,容洛會去山頂,因為這裡太過偏僻,有時候,只有山頂才穩定的信號。
容洛坐在山坡的尖尖上,望著山下連綿的田野,和自己的閨蜜王熙然打電話。
其實在她決定去海島的時候,王熙然不知道從何得到花寂春的消息,遠赴巴黎找她了。
王熙然的原話是:「我要找這個面癱鬼說清楚。說清楚之後,大路朝東,各走一邊,這些都沒問題。但現在這個情況,我忍受不了,受不了這個氣。」
等她真到巴黎的時候,又哭哭啼啼地跟容洛說,花寂春身邊出現了一個死綠茶,天天在花寂春面前發嗲balala。。。一副正室抓姦的樣子。
容洛覺得好笑,又忍不住羨慕她有心上人的消息,能在有生之年,和心上人再度產生交集。
再過一段日子,王熙然提到花寂春的時候,又是一副愛慕卻帶著點嫌棄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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