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梟正打算和凌鈺靠近些,就聽見自己腦海里那個討厭的寄生游陰沉著說,{你能不能離那個怪物遠一點?}
{你說你自己嗎?那是我兄弟。}封梟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這個寄生游按理說應該被凌鈺殺死了,不知道是怎麼纏上自己的。
{他會殺死所有人,你們在場的一個都逃不掉。}寄生游依舊堅持不懈地恐嚇。
{那我不信他信你嗎?你這麼在意我是怕我死了沒有合適的身體嗎?}封梟不是傻子,{要不是為了我也能活著,我還真想和你一起寄掉,什麼合為一體,你分明是捆綁,夠邪門的。}
封梟專門逆著寄生游的勸告來,不僅坐到了離凌鈺最近的位置,甚至還勾肩搭背,「我真的好想你,畢竟那最後一個月也不知道你去幹什麼了。」
凌鈺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溫度,詫異地瞥了眼封梟,不過由於他戴著黑色絲綢的緣故,封梟並不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注視,正打算問封梟挨這麼近是要取暖嗎,就聽見自己腦海里傳來溫若羽鬆散的聲音:
[你這個隊友是個污染物啊。]
凌鈺:……
「你能不能走點心,你先前說我養的導盲犬是個污染物就算了,怎麼我朋友也說,你是看誰都像污染物嗎?你看我像不像。」
凌鈺在腦海里回懟溫若羽,雖然言辭沒有那麼激烈,但他也確實生氣了,因為溫若羽的話就像是否認他看人的眼光,否認他的選擇。凌鈺自認為自己是個不算太好脾氣的人,先前因著溫若羽「大人物」的身份客氣禮貌,可那不代表他就真慫了。
[你生氣了?抱歉,我不該那麼說,但確實是事實,他的確是污染物。]
溫若羽倒是一如既往的包容,似乎沒有什麼能激怒他的一樣,除了那次在聖子面前說「我不是小鳥」外,基本上都給人特別好相處的感覺,凌鈺暫且壓住了自己的不舒服,不過面對這樣的溫若羽,也確實讓人生氣不起來。
「污染物的定義是什麼?」
凌鈺反思了一下,目前溫若羽對他最大的作用就是信息,他也不指望這種高高在上的什麼來幫他之類的,但畢竟是他從卡池裡抽出來的東西,總不能一點用都沒有,他也養了那麼久,而在這場未知的戰鬥中,信息能決定很多東西。
[被貝星外的東西的感染程度,你們玩家那個血統實際上就是檢測你們被污染的程度的。]
溫若羽這樣說,凌鈺反而懂了,他先前就猜測這個血統純度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果這樣的話,你看那邊那個機器人——楚司梵,她的污染度是不是特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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