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質問,江猷琛哂笑,耐心道:「我瘋了?我連跟你眉來眼去的時間都沒有,又怎麼會跟她。」
這句話算不上甜,但何碧頃短時間內還是被哄住了,直到又聽見男人說:
「她不是說走錯房間了。」
她頓時炸毛:「這鬼話三歲小孩都不信。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她誤會的事情?你肯定做了。」
「我能做什麼讓她誤會的事?」
江猷琛真就仔細想了想:「剛才在樓下遇見,順手撿起她的項鍊。她說想吃荔枝,我給了她一點,算嗎?」
屋內頓時安靜,何碧頃不鬧騰了,靜靜地瞧他,像在打量一個陌生人。開口時,語氣酸溜溜:「呦。你還會紆尊降貴彎腰給人家撿東西呢?」
「……」
她繼續陰陽怪氣:「哦,原來你給她也剝了荔枝。」世界觀轟隆崩塌,她胸腔起伏不定,指責的聲音帶著顫抖:「江猷琛,你讓我感到陌生。」
「沒有剝。」
他冷靜否認。
「我又沒看見,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沒剝?」她十分冷漠地通知:「我也回去了。」
手放在門把上,還沒來得及使力,被他從身後牢牢圈住,溫熱的呼吸噴在側脖頸,兩人的臉湊得極近,他的嗓音低沉嘶啞:「回哪?」
有溫熱在脖頸肆意游移,何碧頃的氣息被攪得逐漸紊亂,攥緊他的腕骨,原本要氣勢洶洶說出口的話在他的侵略里變了味:「回、自己房間。」
「你自己吃飽喝足了就想走?把我這當什麼了?」
何碧頃有些羞赧:「我剛剛不是給你酬勞了。」
她才不是白嫖。
又想到了什麼,哼唧冷笑一聲:「你怎麼不去問鄭允涵要酬勞?還是她剛剛就是來付酬勞的?原來你都是這樣廣撒網要酬勞。」
「我剛剛是不是應該不讓她走?沒關係我現在回去,你立馬去找她要酬勞也來得及。」
一口一個酬勞把江猷琛逗笑:「說什麼呢?我找她做什麼?」
她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但他捨不得讓她吃醋,他經歷過吃醋的心痛,酸楚感,身體像被上億的螞蟻吞噬,快把他咬窒息。
「還能做什麼?給你酬勞。」
何碧頃企圖推開他,奈何他越抱越緊,嗓音也悶而沉。
「我只要你的。」他低頭親她,被她靈活躲開,偏在她側臉。
江猷琛也不惱,忽略不計她的掙扎和拒絕,繼續親,每次都親偏。兩人你追我趕,直到房內倏然響起一陣鈴聲。
何碧頃服了他鍥而不捨的索吻,無奈提醒:「你電話響了。」
「讓它響。」
「……」何碧頃不知他為什麼執著於親吻,但她現在氣頭上,真的沒辦法和他舌吻,藉機故意找茬:「是不是鄭允涵找你的,所以你才不接。」
這句話成功讓江猷琛停止尋她的唇,旖旎氛圍中,斂著黑眸瞧她:「打賭嗎?如果不是她,你有兩個選擇。」
「一,你舌吻我;二,今晚留下來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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